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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还只是枢密院以文制武管着三衙司。
三衙司内,还都是当年打天下的勋贵后人主持,就算有矛盾也是内部矛盾。
在刘安这里,都给刘安三分面子。
“灵州南,六谷东那片,这几年打仗,这羊倒挺少见。”
曹琮亲自操刀杀羊。
石保平将几只坛子放在地上:“你们看,我从安哥儿酒窑里发现了什么?”
有人过去打开一闻,笑了:“这东西更少见,西州的三勒浆。”
刘安却叫人将一只橡木桶抬了出来:“见过这个吗?”
一群人围了过来,有人弄了一杯喝下去,摇了摇头:“是酒,那里的酒。”
“再往西,大食国的马郎酒。
阿厮兰汉送我的,一共就给了三桶,我留了一桶,给泰山一桶,给官家一桶。”
事实上,刘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
只是从阿厮兰汉那里听到,来自大食,事实上这酒有可能就是罗马贵族酒,或是中世纪的法国贵族葡萄酒。
味道不同于大宋的酒,喝起来挺新奇的。
肉烤上,酒倒上。
殿前司都指挥使曹说道:“有事说事,你是咱自家人。”
刘安将那张票放在桌上:“我有一个计划,我是兵部侍郎,我有权力干一些事情,这事在我职权范围内,护军为商人护送钱币,商人在汴梁城用这个,可以在灵州换成钱币,依路程,咱们收一部分钱就是了。”
曹琮看了一眼:“你收多少,你这傻货,一千贯需要多少人力,多少马匹,多少兵力护送运输,你还能一千贯收一百贯不成。”
六点四吨,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重量。
刘安却说道:“汴梁有人需要从灵州取钱,而灵州也有人需要从汴梁取钱,而且说的再直白一点,秦州、庆州、兰州呢。
而且,我们还可以放贷,比市上利息少一倍,只说是官家爱护,给予低息。”
“这事,有意思。”
有智将会算,马上就知道这其中利有多大。
又有人问:“但这事,挣了钱,怎么办?”
“吃了,喝了,花了。
这事,要还用我这个十七岁的孩子教,那各位叔伯还是回家喝酒吧,别参和这事了。”
众人没笑,却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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