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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瓷愣怔的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反应了一瞬。
男人棱角冷冽倨傲,眉骨锋利鼻梁挺直,漆黑的瞳孔,窣密的睫毛,绯红的唇上亮着一抹很淡的水渍。
那是她吻的。
陈池驭掰过她的头,俯身凑近她。
唇角的笑懒散又肆意,他没个正经的嗯了声,问她怎么办。
沈惊瓷身子倏地僵住,逼仄狭窄的沙发上,她还坐在男人怀中,薄荷烟草的气息浓重,荷尔蒙和酒精一起在空气中蒸发。
不说还好,一说才察觉,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滚烫的羞红从耳后蔓延到脖颈,又红到衣领下,沈惊瓷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睛忽闪睫毛颤的像是要飞起的蝶,嘴唇干巴巴地张阖,红的整个人都烧起来。
“你你”
沈惊瓷想跑又不敢,他的眼神太危险,欲火灼烧着她,小姑娘没有经验,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求助。
逗弄欺负的念头愈发压不住,陈池驭视线凝着她,用行动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牙齿撕咬碾磨,气温不断升高。
他的手碰到了她脖颈的脉搏,沈惊瓷下意识的蜷缩,可剧烈的脉搏心跳根本掩饰不住,身体也配合他的动作延展。
她不知所措,不停的呢喃他的名字,是全心全意的依靠。
陈池驭被折磨的深,抱着的小姑娘哪里都软,亲不够又不舍得欺负。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他喘着粗气仰起头,克制的青筋凸起,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
沈惊瓷也同样,她的手抓皱了陈池驭的内搭,人颤巍巍的抬眼看他,男人皱着眉,隐忍的下颚绷着,像是还未突破欲望之笼的野兽,被绳索桎梏。
她眼神微动,沈惊瓷手臂滑落到沙发没力气的虚撑着,生疏的开口找到自己的声音,吐出来的却不知比平时娇了多少倍。
她躲避着视线,快速的转移话题,想缓解氛围:“你要去浴室吗?”
陈池驭粗重的呼吸忽然停住,停顿两秒,他半眯着眼低头,漆黑的眼晦暗不明,还带着几分惊愕。
沈惊瓷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陈池驭审视的目光让她更加难捱,人真的不行了,可怜巴巴地钻出陈池驭怀抱,动作不协调但很迅速的爬到沙发另一边。
缩在角落用抱枕挡住自己。
人看着特别小,原本扎着的头发散乱,几缕钻入卫衣领口,刺的陈池驭心痒手也痒。
男人唇角挑起了弧度,眼下的小痣也添了几分邪痞,坏的勾人上瘾。
他敲了敲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沈惊瓷过来,似笑非笑的睨她:“挺懂?”
沈惊瓷脸上热度未散,身上的燥也没消。
陈池驭的声音让她更不好意思,牙齿磨着唇内软肉,抬眼露出不满,暗示他不准说了。
她是没有经验,但也不是傻子吧。
陈池驭俯身捏住了先前给沈惊瓷倒得那杯酒,手肘抵着膝盖送入喉,样子懒散又颓废,压着□□,性感的要命。
沈惊瓷不知是什么心理,好奇还是其他,眼神一不小心往那里看了过去。
厚重的杯底轰然脆响,陈池驭的声音随之而起:“喂。”
沈惊瓷慌忙的视线向上,撞入漆黑深邃的眼眸。
“眼往哪看呢?”
他掀起眼忍不住的磨了磨后槽牙,笑得人心慌:“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捏着杯口旋转,里面液体已经没有,可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好显眼。
一下子就戳中了沈惊瓷的心脏,她忽然不怕了,眨眨眼,冒出一丝狡黠的光,像是一只得了便宜的狐狸,偏装着乖问:“那怎么办。”
她指了指时间,好心的提醒:“现在十一点,你动作快一点,出来我们一起跨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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