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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想起自己瞎着呢,解释道:“我听到她拆纸包的声音,我眼盲但耳朵很灵。”
盲人,尤其是原主这样一出生就看不见的人,听觉、触觉和嗅觉等其他感官都比一般人灵敏。
孙嬷嬷神色凝重的点头,“大小姐要奴婢做何事?”
“你过来,”
上官若离示意孙嬷嬷到跟前,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孙嬷嬷连连点头,然后端着碎瓷片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拿着笤帚和簸箕回来,把两个黑兮兮黄豆大小的丸子交给上官若离,想要说什么,就听到院子里有纷杂的脚步声。
上官若离用眼角余光一看,是肖云箐来了,忙上了床,瑟缩到角落里抱着腿,一副吓坏了瑟瑟发抖的样子。
孙嬷嬷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忙拿着笤帚把捡不起来的碎片扫起来。
肖云箐气势汹汹的进来,见孙嬷嬷在扫地,强压下怒火,冷声道:“退下!”
“是!”
孙嬷嬷加快速度扫了几下,躬身退出门外。
肖云箐必须保持自己温良贤惠的继母形象,做了几个深呼吸,但声音里还是带着怒气和质问:“若离!
仙儿是怎么伤的?”
上官若离瑟缩了一下,惶恐的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妹妹端茶给我,我看不见,一不小心烫到手,然后不知怎么就打翻了茶碗。
听到妹妹烫到了,我下床去赔礼,谁知妹妹却摔倒在我身上,把我也撞倒了,嘤嘤嘤……”
上官若离小声啜泣起来,心里却唏嘘,眼瞎也有好处啊!
肖云箐看她一如以前胆小怯懦的样子,不确定的问道:“不是你故意的吗?”
上官若离抬起头,一脸的受伤,“母亲!
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儿?女儿是何性子您还不清楚吗?女儿知道不是您亲生的,但您也不能这样冤枉女儿吧?”
上官若离知道肖云箐是怕上官天啸的,把脸埋在腿上哭的更大声了,“父亲!
您何时回来呀?呜呜呜……”
肖云箐果然神色心虚惶恐起来,放低了姿态,咬牙道:“好了,我也没说什么,就委屈成这个样子!”
上官若离也不回话,抽抽搭搭的继续装哭。
肖云箐眸色阴沉,探究的看着上官若离,以往这贱种可从来不敢搬出上官天啸的。
以前有花嬷嬷和烟翠拿捏她,现在她没了牵制,倒是胆子大了!
“你好好养着吧,你父亲来信说他已经班师回朝了,最多月余就到京城了。”
肖云箐冷冷瞪了上官若离一眼,转身出了屋门,对外面的秋菊和春桃吩咐道:“你们好好伺候着大小姐!”
上官若离抬起头,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上官天啸常年征战在外,这府里就是肖云箐的天下。
以前原主受了委屈也找上官天啸告过状,肖云箐受了训斥拿她没办法,就拿奶娘花嬷嬷和烟翠出气。
为了不让自己在乎的人受折磨,久而久之,原主也就忍气吞声了。
再说原主与上官天啸也不亲近,一个原因是聚少离多,另一个原因也是原主对上官天啸在她母亲去世后没两个月就娶了小姨而心存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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