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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铁制,锁的死死的,无论怎么踹都纹丝不动。
雪白的四面墙上没有一扇窗户,连能告知他指尖流逝的钟表都没有。
他屏息,想要凭环境四周的声音判断出现在在哪儿,可整个房间里除了他的呼吸声外,再捕捉不到任何动静。
毫无疑问,陆玖年这是被绑了。
在拉开那辆车的车门坐上去前,他就已经生了戒备之心。
叫的车接单时他打了电话给司机更改上车地址,电话里的人声分明听上去很年轻。
可车窗摇下来时,陆玖年看见驾驶座上坐着的分明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
男人看向他时,眼神尽力掩饰,却还是让陆玖年感到些许不适,像是在观察猎物的动向,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要扑上来击杀。
让陆玖年真正确定了男人身份有问题的,是他耳朵后面的疤。
那不像是一个普通司机会受的伤。
那么长,那么深,像是整个耳朵被人撕下来过,又勉强缝合了上去。
陆玖年想跑,可透过车窗的反光,他看到了身后街道角落站着的零星几个路人不约而同看向了他这辆车的位置。
这是针对他布好了的陷阱,他知道自己没能力躲开。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没浪费力气挣扎,老老实实顺着这群人的心意,坐上了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的车。
其实眼前的状况比他想象中要好上不少。
他原是以为自己会被捆成大闸蟹丢到废弃工厂或者是什么缓缓进水的仓库里,一睁眼就被人拿着枪抵在脑门上,勒令他不许发出声音什么的。
可现在他好好的躺在干净的床上,没被虐待,也没被限制行动。
这样的手笔出自谁,可再明显不过了。
绑架是成彦那个疯子会干的事,把罪犯假模假样当客人照顾,又是成灏的风格。
两个精明的人终于被成箫逼上了绝路,竟然把他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这么不知时日地或做或睡了许久,房门终于从歪向内打开。
看见从外头走进来的人,陆玖年丝毫不感意外。
“身体有不舒服么?”
陆玖年淡淡道:“还行。”
“吃饭么?”
“谢谢啊。”
他皮笑肉不笑道,“我还好。”
成彦轻笑了声,径自走向床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挥了挥手,门外守着的人便端了盘子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家常菜。
“我都差人做好了,多少吃点。
毕竟是一家人,让嫂子饿着,做小舅子的多不合适。”
陆玖年语气无波:“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的,非要把我请到这儿?“
成彦嗤了声,像是觉得陆玖年这幅故作淡定的样子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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