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前的秦琛也这样,不想听的话就直接上嘴堵住,把乐初白吻得晕头转向,一次性获得两种满足。
秦琛在他唇上咬了咬,没有离开,就贴着他的嘴唇说话:“接吻也可以被你说成是情绪上头的结果……”
不安分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腰际,乐初白顿时打了个颤,秦琛吻了吻他紧闭的眼睛,压着声音说:“那我们现在做一次,明天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当成炮·友交易?”
他又一次吻上他的唇,又吮又咬,舌尖轻而易举深入,隐在发间的手顺着脸侧向下抚摸,停在脖子上,掌心感受着他滑动的喉结。
如果现在把手收紧……乐初白会露出求救的眼神吗?
手掌的力度一点点加重,秦琛心底生出一种占有的快感,当下只有自己能救他,乐初白只有他。
窒息的感觉慢慢袭来,乐初白发出几声呜咽,抬手推了推秦琛的肩膀,想让他松开。
秦琛停下来,松了手,看乐初白偏开头大口地呼吸,从脖子到眼尾都浮起了动情的潮红。
眼眸含着雾气,窒息和情·欲的冲刷让乐初白一时间失了魂,眼神涣散没有焦点。
“你和你的身体好像没有达成一致。”
秦琛咬着他的耳尖说,“它还是会迎合我。”
乐初白的下唇比刚才红肿了不少,声音有些哑:“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可以,做一次吧,你想将他当成什么关系都行,炮·友还是一夜情……”
“乐初白!”
秦琛气恼地将他的手腕抓得更紧,蹙眉瞪着他,眼底的红色昭然若揭,心里那团火越燃越旺,几乎吞噬掉他的理智。
“家里有东西吗?”
他正扯开乐初白的衣领,在他颈间啃咬,闻言一愣,退开些许,呆呆地看着他:“什么?”
“我明天有工作,硬来的话我担心会受伤,要是没有,用面霜或者……”
他连说这种话都是平淡冷静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好,需要带伞一样。
秦琛起身,咬牙切齿道:“我去买。”
门被他重重带上,砰的一声,乐初白撑着沙发坐起来,摸到肩膀上的齿痕。
他起身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红印极为明显,眼睛潮湿,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和从前每一次事后一模一样。
几年过去,太久没有和他亲近的身体,却是更加敏感,单凭亲吻就能让他坠入无边的欲海里。
回到客厅,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得过分。
沙发抱枕在刚才胡闹的时候就被扔到了地上,乐初白将它们一一捡起放好。
距离秦琛出门已经过了近半个小时,他都冷静下来了,买东西的人还没回来。
总不会是中途出了什么事吧?被粉丝认出来了?
乐初白打开门要出去找他,一梯一户的电梯间里,只见秦琛坐在门前,手上空空的,微微垂着头,窗户外的路灯灯光透进来,打在他落寞的脸上。
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受伤的狐狸。
看见他出来后,秦琛开口讥嘲了一句:“哼,你果然想走。”
乐初白一愣:“什么?”
秦琛起身,将他推回屋内,道:“说什么睡一觉,其实是等我出门了,你好找机会离开对吧?”
乐初白:“你又在瞎想什么?”
秦琛把他抱到餐桌上坐着,手臂撑在旁边,一脸的委屈:“那你出门干嘛?”
乐初白气笑了:“你买个东西买了半小时,我想出去找你,有什么问题?”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