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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失前,或许我的身体还能记住些什么,不知道一半的年够不够用……
如果是安的话,至少要装两瓶吧。
我好想她。
————————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纪云定看了看那个人。
无论是表情,神态还是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
那人就只是一直指着角落,随后缓缓将胳膊放下,过了许久又抬起胳膊,指向那个角落。
纪云定将屋子里的灯关上,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黑暗笼罩了那三个人,而其中一个依然重复着指向角落的动作。
“最高楼是吧。”
出了门,走在阳光明媚的街上,纪云定才开始自言自语,“去那边看看,实在不行二十八楼还能跳一下解压。”
虽说日记中——或者或许叫“年记”
更合适——写了战争,但街道上完全不像有战事发生的痕迹。
干净,整洁,和平,空无一人。
不过看这样子,这里的人时间感知错乱得更严重,不知道发展到这个地步,人的寿命被延长成这样,该如何进行战争呢?
“还是说,这就是战争的结果?但是日记又说现在战争还在继续……”
纪云定一边念叨着,一边四下张望,怎么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建筑风格也都很普通,是因为受到我的主观影响吗?”
最高楼离得不远,纪云定抬头数了数,正好数出了二十八楼,确认了这个世界绝对受了她的影响——尽管学校所在的市内就有很多更高的楼,但纪云定对高楼层数印象最深的就是二十八楼。
没有锁门,没有声音,纪云定就这样走了进去,一路抄家式搜索着,跟所有伫立不动也不回话的人自顾自地打招呼道歉。
同时戳戳他们,确认都是活的。
“总觉得……”
纪云定在见了很多人之后,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找了两个人放在一起,比量着他们的五官,“这些人是不是长得一样啊?”
纪云定这个人可以说很会认人——综合性格、语气、行动习惯方式以及明显外貌特征辅助,她可以确保绝不会认错人。
但也可以说很不会认人,因为她不怎么在乎别人长什么样,脸的区别对她来说就像这块大腿骨和那块大腿骨一样。
她知道有区别,但说真的,除了学医的,谁在乎两条大腿骨的区别。
换句话说,纪云定是真的脸盲,她认头骨都比认人脸认得好。
“看不出性别,身高也一样,人种的区别显然也没了,那么他们在打什么呢。”
纪云定收回了手,继续往楼上走去,留下身后静默地看着前方的活人。
继续往上走,转了几个弯,纪云定拨开挤在楼梯上的人。
有的人还保持着抬起脚的姿势,看上去很不稳当,纪云定便顺手扶着他们坐到了台阶上。
“对了,唐姐还让我稍微学学怎么安慰人来着……”
纪云定的动作顿了顿,面对着刚扶着坐到地上的人,憋了一下,随后开口,“你坐着,别站起来。”
嗯,大概是试图表达鼓励和安慰的意思。
就当作一时兴起的面对假人练习了,反正他们似乎也不会反驳纪云定。
纪云定的安慰方式就是提出解决方案,从来如此。
需要大量情感安慰的人和纪云定大概率处不来,除非能够看到纪云定全部放在行动中的担忧和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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