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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类怪异会看到什么?”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
极夜瞬间抬起头,露出了极其惊恐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着纪云定,急忙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如果我能抓到你,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折断也不可以吗?”
纪云定看着极夜,表情和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只是问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想要知道这个手段是否足以达到她的目的。
这个怪异的核心欲望是怕疼,如果要选一个对象拷问的话很合适,仅此而已。
极夜立刻意识到纪云定没开玩笑,急忙开口:“我说的‘不能’是‘做不到’的意思,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在我说出来或者你听到之前,规则就会发生。”
“那为什么纪留行能向我透露一点?”
“所以纪留行到底是谁,你的语气好像全世界都认识他一样……”
极夜的语气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可能做到的,谁都不可能,这是规则。
我猜他最多只是复述了你知道的内容,帮你把信息拢在了一起,但即便这么做也很危险。
他消失了?”
“……对。”
“这样啊,那就说得通了。
‘消失’只是最乐观的一个可能,没有人知道说出这件事到底会怎么样,但总之绝不是正常的消亡。”
极夜的语气倒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非要说的话,听上去有些无力反抗的认命。
“说到底,我们都是任人摆布的玩具罢了,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去为了虚假的幸福而痛苦呢。”
说完,极夜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意思,一眨眼就不见了,而纪云定也没有在乎。
“纪留行和我说过‘不是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指现在这种情况,但我只会在做完所有能做的事情之后才考虑结束。”
纪云定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很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奇怪——或许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她和她的情绪完全分裂开了。
一想到发生过的、珍视着的一切都可能是假象,汹涌如潮水般的绝望、恐惧和愤怒便在四肢百骸中流动,但纪云定只是安静地坐着,像她早就习惯了的那样把所有情绪都锁住了。
黑曜石一样的纯黑色的眼睛毫无感情地看着对面的人,仿佛陈述的事情并不关乎她的一切。
“零号,之前你说过,这个世界‘主观’造成的影响已经超过了应有的范畴。
所以,影响着这个世界的‘主观’是谁的主观?我要去杀了它,然后再把一切恢复原样。”
约等于把大象分三步装进冰箱的计划,但纪云定现在认为她不会输,或者说,她现在反而强到了以前摸都摸不到的境界。
因为誓言。
纪留行也跟纪云定描述过她那次失控的能量波动,并且进行了认真论理的战力探讨,得出的结论是纪留行大概只能做到死不了。
而现在,纪云定甚至已经无法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了,她只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愿意就能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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