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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借银子给谢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只侯府主子是谢沉珣,瞒不过他这里,他连谢二背地里投的书屋都知道在哪。
但他一直没叫他们来说过什么,算是默许了。
谢沉珣道:“他是聪明孩子,做事有自己考量,你可以仔细斟酌,倒不用怕日后亏本,若是亏了,你来我这取回银子。”
虞翎弯眸笑道:“姐夫最好了。”
谢沉珣只又给她夹了块白皙嫩泽的鱼肉,虞翎轻从碟中轻夹起来,咬了一口,举止优雅,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她吃东西精细,不吃太辣太荤腥,吃得太清淡时又会没食欲,肚子小,吃不了太多东西,侯府厨子厨艺好都治不了,一说饱了就不会动筷,吃得少,要不是这些年喝的补药足以补身子,又该是另一副病殃殃样。
谢沉珣听她说饱了时也没逼她再吃什么,知养身子一事不是一天内多吃几碗饭就过去的,只让她再喝三口粥。
虞翎皱眉照做,但喝了两口后又不想喝,轻咬勺子,自个低着头不想喝,跟他赌气,但听他久久不说话,还以为他是真生气了,悄悄抬起头看他。
她是樱桃小口,咬着勺子也不减唇形漂亮,粉润光泽如珍珠,香舌亦是生得软,小而柔,如她本人。
但她对外物感触总不深,别人怎么看她,她一概是茫然,要她做什么也不会多有怀疑,单单纯纯,最多只能察觉到一阵从别人身上传来的危险感。
他扫过她一眼,虞翎也只同他对视,拧眉摇头道:“我真饱了。”
这端饭吃得没想象中快,谢沉珣要她喝了三口,又为她夹片青菜,让她不得不像小动物样小口咬着。
他们少有这种一起吃饭的时候。
谢沉珣由了她的小毛病,听到她打起嗝,才道:“日后每次吃饱后,都要喝上三口粥,不能忘了。”
小厮端来茶水给他们漱口,把屋里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谢沉珣陪虞翎在书房面前的小园子里慢慢走了两圈,才领她回书房。
小厮都等候在外边,她倒没坐下,只站在案桌面前,想看他评价她的画。
但她吃得有些饱,又捂唇轻打一个嗝,谢沉珣那时已经打开画许久,一直都没说话。
等听到她打嗝,才慢慢卷起画,把画放回画匣,一边让她到他身边来,一边道:“画得不错,先收我这里。”
虞翎轻步到他身边,她轻打嗝,柔白玉指轻握他的腕骨,问:“是我哪里有问题吗?我还想姐夫夸我,特地画的姐夫背影。”
她轻抿唇,他沉默寡言,大掌慢覆她手指,握她手腕,她听话走上前,用来避寒遮风狐裘刮倒一旁文书,虞翎蹙眉,弯腰捡起放到案桌上,只一瞥便看到一封不知什么时候写来的秘信,上面署名是行。
二皇子名叫萧逸行。
虞翎纤细手腕还被谢沉珣拉在手掌心,神色如常把信和文书捡起来,人被谢沉珣拉着坐在他腿上,才把手里东西放回案桌。
她眼眸含歉意,唇色润泽可欺,看着他说自己以后会小心些,他温热宽大手掌给她揉着微平肚子。
作者有话说:二皇子突然厉害了二皇子要害皇贵妃和四皇子姐夫目前还是谁也不站来了来了,前五十发红包,对不起大家!
明天还是晚上九点左右更四皇子出生之前,宫中就已有三位皇子,最小的三皇子有一岁,其中两位出生于王府,当年圣上没登基。
二皇子生母是早逝,他与大皇子一起在侧妃膝下养着,不常有出格之举,谢沉珣是圣上一派,照常理言,他们不该有联系。
但那封信里的字迹,和二皇子有几分相似,他曾得过圣上指点。
漆纱灯光亮映在女子肌肤上,细腻光滑,虞翎只当做没看到案桌上的东西,纤手慢慢抓住谢沉珣的衣襟,坐在他腿上。
她小声道:“我以前去寻姐夫,见过几次姐夫负手看书,不知为什么,总觉忘不掉,若你觉得我哪里画得不好,同我说就行的。”
虞翎说过请谢沉珣赏画,但谢沉珣也没想到,她画的是他。
小姑娘眸色澄透漂亮,还在等待他的挑错,他只开口道:“我愿意收着,便是觉得太好,没有错。”
虞翎轻依偎在谢沉珣怀中,好似是接受了他的话,弯眸笑着轻蹭他胸膛,他扶她后背的手伸出,抱住她纤细手臂。
她整个人都像他的所属物。
姑娘家一直过度依赖于他。
书房内安静得让他们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虞翎柔顺长发垂到鼓起胸前,她看向他的手掌,突然问道:“若我以后有孩子,姐夫觉得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子好?”
大夫说过她难有孕,平时只能好好调理,如果她以后真的成为皇子妃,没有亲子傍身,以她的出身,便只能是被人欺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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