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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就那样无声地对视着。
直到沈砚修从地上爬起来。
“陆二少,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沈砚修之前忌惮陆燃是陆家人,不敢跟他作对,可自从他跟陆淮初告完状,陆淮初把陆燃狠揍了一顿以后,他就觉得只要他和陆淮初关系好,得罪一个没有继承权的陆燃又有什么关系。
陆燃的神情很冷,声音也冷:“给她道歉。”
沈砚修微笑:“我没说错,温小姐本来就是个浪货。
她一边和我相亲,一边又勾引着陆二少你,这样脚踩两只船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维护。”
“嘭——”
陆燃一拳头砸在沈砚修的脸上,又照着他的胸口踹了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脚踩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你妈才是个浪货,所以生出了你这么个潜在的犯罪分子。”
抹药
沈砚修不服气,想还手,但他的战斗力太弱了,根本伤不了陆燃的一根头发丝。
陆燃的脚在他的胸口重重地碾了碾,嗓音染着寒气:“道歉!”
沈砚修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阴毒,此刻有想杀了陆燃的冲动,却又不得不服软。
他闷声闷气,极其不情愿,语速极快地说:“温小姐,对不起。”
这哪里是道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咬牙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就想弄死温时悦呢。
陆燃不满意,怒道:“大点声!”
沈砚修照做,声音放大了些,态度变得诚恳了一些:“温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冲动冒犯了你,我不是人,我是禽兽,不对,我禽兽不如,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原谅我。”
沈砚修欺软怕硬,还没有一点骨气。
温时悦之前只是不喜欢他,但现在还鄙视他。
她不想和这种人再有一分一秒的交集,赶紧说:“没关系,只要沈公子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她说完,看着陆燃:“你放开沈公子。”
陆燃依言放开了沈砚修。
沈砚修抹掉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落荒而逃,看起来特别的狼狈,简直就像个怂包。
陆燃去把门关上,然后又折回了床边,看着她,看她的眼神冰冷至极。
温时悦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凌乱不堪,本来就遮不住肌肤了,此刻被陆燃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更冷了,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
她低垂着头,听见陆燃好像哼笑了一下。
下一秒,她的肩头传来一片温热。
是陆燃把他的黑色棒球服外套脱了,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陆燃眼里尽是嘲讽:“你不是喜欢跟我哥告状吗?我一纠缠你,你就跟我哥告状,沈砚修都这么对你了,你快告诉我哥啊,我哥肯定会弄死沈砚修的,你正好出气了。”
温时悦知道他在讽刺她,但她没有反驳。
毕竟刚才的确是他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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