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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忍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想象着,程有麒像把他压在床上那样,把何敬书压在洗碗池前面;像掀起他的上衣一样,掀起何敬书的衬衫;像那天在床上温柔地轻抚他的腹部一样,去轻抚何敬书的衬衫下消瘦的背骨…
白忍冬想到这些时,心脏就觉得压痛。
就觉得这狭窄的房间,逼仄得可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喘息,坐立不安。
白忍冬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急匆匆地从房间跑出来,冲进了厨房里。
完全两种态度,疑惑不解
白忍冬站在厨房门口,正看到程有麒在拍着何敬书的背,而何敬书正拿了纸巾在拧鼻涕,何敬书肯定是又哭了。
因为何敬书眼睛红彤彤的,鼻子红彤彤的,连头发丝都有点儿变湿了。
白忍冬站在门口问,“你们还好吧?”
程有麒说,“没事。
冬哥。
你先午休吧。
放心,我们不会吵到你的。”
白忍冬才意识到这两个家伙,躲在厨房里说得这么小声,是怕吵到自己。
白忍冬臭骂自己,刚才那些该死的想象是多么可耻!
是太寂寞了吗?连身边的室友都去yy,有病,太有病了。
白忍冬为自己刚才可耻的想象感到惭愧。
好在想象只存在于头脑中。
白忍冬舒了一口气,要说他们很会照顾到别人的感受,是非常温柔的人,还是要说这两个家伙,简直太娘娘腔了呢!
要哭就大声哭嘛!
憋着不难受吗?还有程有麒!
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什么,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啰哩巴嗦!
!
程有麒说,“冬哥,你先休息吧。”
白忍冬一脸无奈地问,“意思是说,就没有我可以帮得到的地方?”
程有麒笑着说,“帮得到的地方当然有,但不是现在。
敬书说他下个月要辞职,去大城市发展,如果方便的话,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去送送他。”
他们居然一个接一个地离职了。
白忍冬走到他们身边问,“敬书,你决定得这么仓促吗?下个月就辞职,一星期之后,就是下个月了。”
何敬书说,“也不算是仓促的决定。
如湳讽果不是为了和我女朋友在一起,我也不会留在这个地方,既然都分手了,也该走回自己原本想走的那条路。”
白忍冬欣慰地笑着,把手搭在何敬书肩膀上,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好样的。
这才像个男子汉嘛!”
何敬书说,“冬哥。
以后这间宿舍可能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住了。
我们搬走了之后,你们也可以住得宽敞明亮一些。”
白忍冬连忙说,“敬书,这说的什么话,一起住才显得热闹,不是吗?”
程有麒说,“房子就这么小,永远都宽敞明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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