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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的不错,我就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她说着,又想溜。
萧景衍擡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轻笑,“好啦,别闹了,我今日是来送你礼物的。”
“啊?什麽礼物?”
萧景衍从袖中取出一卷书册,“长卿,你瞧瞧这个。”
藏鈎
阮如玉接过书册,垂眸翻看,“咦,这不是诸位大臣对庐水之灾的应对之策吗,怎麽在你手上?我听说关于如何治,治不治,他们在朝堂上各执一词,俱是言之有理,说治的人主张怜悯苍生,说不治的人反驳劳民伤财,我还遗憾错过了他们的辩论,没想到你竟有这个。”
“我跟着皇上,总能多听一些,多看一些,趁着没人注意就将这些抄录下来了。”
阮如玉看了一时,笑问,“随之,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是啊,你不是一直想入中书省吗,这机会不就来了?皇上现下正为庐水的事情烦心,满朝文武争论不休,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若有了应对之法,难道皇上会不用你?”
阮如玉笑着擡眼看他,“怎麽,你不怕我入虎穴龙潭了?”
萧景衍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拉她入怀,“怕也无用,从今往后,我护着你便是。”
“那你为什麽认为满朝文武都想不出来的事情,我就有办法解决?”
阮如玉眨眨眼睛,“你就这麽信t我?”
“谁让你鬼点子多呢,撞撞运气呗。”
萧景衍撚着她鬓角的一缕青丝,“我托人查过户部的账,庐水泛滥成灾已经许多年了,朝廷连年都不少往那儿拨款,可是治了这麽久也不见好,长卿,你不觉得奇怪吗?”
“的确奇怪,更奇怪的是,每次舞乐署有大笔支出,似乎都对应上了庐水的时间节点。”
阮如玉默了默,“对了,韩仕昌在有问题的舞乐署账目上做了圈画批注,我看了一遍,虽然我不大懂财赋支出,但我也知道,账册上一张琴的款项都能买十张琴了,而这种问题屡见不鲜,我就想不明白了,若背后之人真是太后,她要这麽多钱做什麽呢?”
萧景衍皱眉,“按韩仕昌的意思,这笔钱应该是被太后和贾家拿去笼络朝中官员了。”
“若真如此,我们就算将太后挪用钱款的事情捅出去,重金之下,也会有人替她做这只替罪羊,到头来还是伤不到她一丝一毫。”
“弃卒保帅,确为上策。”
萧景衍微微一笑,神情稍缓,“不过,若是这卒出自贾家,即便太后能保住自身不被沾染,可杀的是她同族之人,于她而言,亦是割肉之痛。”
阮如玉捧着书册,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她对萧景衍笑道,“随之,谢谢你,我若真当上了中书舍人,第一个要感谢的人便是你。”
萧景衍见她欢喜,也跟着笑了起来,“那长卿打算怎麽谢我呢?”
阮如玉晃了晃小脑袋,“这麽早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麽,三日之后,我在长公主的芳宴上送你这份大礼,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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