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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映台点点头,伸手干脆利落地撕下了两张封条,用力一推门,封闭了快两个月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缓缓向后打开。
「进去吧。
」祝映台说完便当先走了进去。
连府在官宦贵胄的宅邸之中想必是不算大的,相比吕子烈那个在王城的府邸则差不了多少,由此可见吕子烈平日里行事确实是十分的低调。
进门后首先看到花园和小路,四处还有些看就是新设置的岗楼。
「当时一共死了十三个下人,此外,连大人死在书房,桃儿姐姐不知在哪时,连夫人据说是跳湖身亡。
」梁杉柏低声说道,祝映台则对照吕子烈事先给的平面图一一核实查看那些标出尸首的位置。
时隔这么久,空气中的血腥味早已经不存在了,园中的野草树木长得分外茂盛,碗大的艳红色的芙蓉盛开在连府各处,如同团团火焰一般烧灼着看客的眼眶。
这无人的宅了在失去主人以后,仿佛反而激发了旺盛的活力,使得原来充斥着死亡阴影的空间竟然诡异地让人感到了一种由「生」逼迫而来的侵略。
只有原先躺着尸体的地面上还留着斑斑血迹,颜色都已变暗变沉,但因为无人来洗刷,成了记录下那一晚的确凿罪证。
「连府中的护院是不是有些多了?」祝映台边看边问。
不算上桃儿,死去的十三个下人,根据案子卷宗记载,其中只有一个花匠、一个厨娘、两个侍女和一个总管家,剩下八个都是护院,连斐虽然是个下大夫,也不是太大的官,何况如今听说只挂个闲职而已,不握有实权就代表着不容易和人结下大仇,弄这么多护院委实让人觉得奇怪。
「这是有原因的。
」梁杉柏说,「我曾听厨娘偶然说起过,连大人今年年初出门办事的时候在外头遭了劫匪,险些连命都送了,从那以后就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这些护院和岗楼都是从那时候开始设立的,对了,我之前提过的那个死了的车夫也是在那起劫案中被杀的。
当时连大人受伤很重,回来后躺了好几个月才好起来,之后就特地找人看了风水,重新修葺了书房那一带,在后头挖了湖,又设了岗楼护院什么的,到死为止,一直住在这里。
」
祝映台听了反而觉得奇怪了,一般人如果被打劫留下心理阴影,的确是会警惕心大增,甚至杯弓蛇影,但多半都表现为害怕出门,在出门的时候小心再小心,但是连斐却搞了一堆护院守着家里,出门的时候,比如八月初七当晚,却只让梁杉柏送他去苏门,这相当不合情理。
除非,连斐本人很清楚,这打劫并非普通的打劫,有了相应的应对方法。
「怎么了?」看到突然蹲下的祝映台,梁杉柏问道。
「血迹不对。
」祝映台说,看了看左右,这处岗亭恰好是位于两条小路的交界处,周围视野开阔,应当是个重要岗位。
梁杉柏赶紧也蹲下看,地上留下的血迹的阴影,中间一滩是空白,擦边才有抛甩状血迹的痕迹,血迹的尾巴拖得很长,犹如散射开来一般。
梁杉柏看了也皱了皱眉:「角度不太对。
」
「全都不对。
」祝映台宣布,「总共十三个人,这是最后一人,竟然全都是同样类型的血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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