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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无梦到闹钟响,顾声笙多眠了五分钟,卡着顾母来敲门的时间,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陈最仍旧在楼下等她,高高大大的男生换了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即便外头的天还没大亮,矗在那里也是焦点。
他正拿着她的头盔仔细擦拭着,听见电梯声音,转头看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莫名的,顾声笙心跳漏了一拍,连从电梯口走到小电瓶这条走了无数回的路径都陡然变得陌生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走。
陈最见顾声笙还站在原地不动,单手扣着她的头盔轻轻朝空中掷了一下,又稳稳接在手中,朝她走过去。
他站在她面前将头盔给她戴好,一边轻柔动作,一边说:“怎么了?还要我亲自来请你?”
也是做过无数次的举动,男生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脸侧,有些凉,也更衬得她的脸好烫。
头盔的带子被系好,陈最捏了捏她的鼻尖,抬眉勾唇,懒散笑了笑:“我的服务周到么?嗯?需不需要再补一句‘公主请上车’?”
顾声笙紧了紧手,然后拍开他,说:“你好好讲话。”
“哦,怪我。”
陈最说,一只手抄进兜里,另一只手拉了来另外一边的口袋边沿,问她,“来么?”
昨天之后,陈最反倒是想通了,反正自己也做不到真正的躲开她,那不如就主动靠近。
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从来都不少,他明明离得这么近,没有道理让别人去钻这个空子。
只是,陈最看着顾声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无奈,希望她能早一些开窍,别总是像昨晚上那样——
陈最抿了抿唇,心底难得涌起一股挫败感。
明明是最容易冲动的年纪,连她最好的朋友都偷偷谈了恋爱,但她面对他的时候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也能发生些什么一样,坦坦荡荡的,对他总是一副左手和右手的态度。
顾声笙有些犹豫,却还是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擦过男生的手背,触碰点仿佛起了电,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陈最问:“怎么了?”
“冬天太干了。”
顾声笙找了个借口,抬头看他时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很正常啦。”
一定是因为负罪感,顾声笙想,现在的陈最只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总是会想到性。
甚至,这样的情况还在一点点变得严重。
晚上回到家里洗过澡后,顾声笙抱着自己的复习资料再次进到陈最的卧室,看到那张铁艺的单人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昨天躺在上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弹性还不错,更好的是,晃动起来不会有噪音。
顾声笙双手抱紧怀里厚厚的资料,并紧双腿,出神的望着陈最的床。
如果,如果躺在这张床上,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回弹力一定会让她更主动地将花穴迎向他吧?
顾声笙想得认真,一时没有发现陈最洗完从浴室出来了。
“声笙?”
陈最喊了他一声,见她懵懂地望过来,勾唇笑了笑,抬手朝她勾了勾,“来。”
男生穿着宽松的无袖和短裤,平时藏在衣服里的肌肉紧实的手臂上还带着些许水珠,顺着漂亮流畅的轮廓流淌着。
抬手间,臂膀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声笙呼吸一窒,忍不住夹了夹渴起来的花穴。
被他抱起来肏的话,她想,她得流多少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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