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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棋逢对手,妙哉。”
玉泠远笑了笑,然后举着杯盖轻轻撇了一下漂浮的茶叶,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接着又放下了茶杯,说道:“这世上有两种智者,一种是睿智全部写在脸上的,另一种是大智若愚的。”
“是吗,那皇上就是前者,而臣就是后者。”
林靖遥说着,双目看着棋盘,举起了茶杯轻啐了一口茶水。
一小会的平静之后,玉泠远轻声说道:“后者比前者要可怕的多。”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接着是一个女子的痛呼,“主子,是奴才不好,奴才知错了。”
“知错了?你难道不长眼吗?知道这绸缎多值钱吗,你这不要命的狗东西居然敢踩上本宫的裙摆,我打不死你!”
一个女高音鬼叫了几声,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声传来。
“主子,主子,奴才知错了。”
那可怜的小宫女出生哀嚎着。
玉泠远依旧一边整理棋盘一边喝茶,一切恍若未闻,只是那林靖遥却突然起身,几步杀进了那生源的出处,看着那貌美却凶煞的俞妃俞燕儿似笑非笑地问道:“娘娘这是做什么,丫头不过是踩了一下你的衣裳而已,您不开心让她洗干净了便是。”
俞燕儿一挑眉,见出头的竟是那皇上的男宠,顿时更为不悦,尖着嗓子说道:“林大人,本宫不管你在床上如何献媚取宠,但你终究是个朝臣,这后宫之事可轮不到你插手!”
女人天生的强项就是毒舌,林靖遥见她如此不客气,发出了一连串讥讽的笑声,又骚包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道:“娘娘说的是,微臣不过是皇上龙床上宠儿,没事吹吹耳旁风而已,比如跟他说今日俞妃娘娘对臣口出恶言,伤及了臣的尊严不说,竟连皇上也跟着嘲讽了一顿。
“
“你!”
俞妃脸色一黑,正欲开口,却见不远处一袭红衣闪动,其上拿金线绣的蟠龙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急忙住了口,整理了一下仪容,盈盈地屈了屈身子,道了一声:“臣妾参见皇上。”
水泠泱走上前来,并没有搭理俞妃,而是对着林靖遥轻笑了一声,说道:“爱卿何苦如此诋毁自己。”
林靖遥一怔,心道这妖孽帝君莫非是想着和自己撇开那些暧昧关系不成,心里一荡漾,却听水泠泱说道:“背后道人是非可不是你的做派,你充其量也只是在床上献媚取宠而已。”
我想行刺皇上啊有没有!
林靖遥恨得牙痒痒,却听水泠泱又对俞妃说道:“燕儿,不过是一件衣裳而已,林爱卿的绸缎庄里什么料子没有,你要是心疼身上的缎子,让她给你运来几匹绸缎多裁几件就是了。”
俞燕儿做不得声,只得抿了抿嘴唇,应了一声“是”
,然后看了那满脸泪痕的小丫头一眼,说道:“若无它是,臣妾先告退了,茗儿,我们走。”
“留步。”
林靖遥喊了一声,然后对水泠泱道:“皇上,微臣暂住宫中,身边连个使唤丫头也没有,如果可以,能不能恳请皇上将茗儿拨给微臣?想必娘娘宫中不缺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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