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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丁勋断然拒绝:“这事儿非你不可,别人我不相信。”
眼皮跳了跳,谢言有点模糊的预感。
“对,是我。”
果然,丁勋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我一直觉得冯锡尧不对劲,以为问题出在他身上。
直到前两天跟我哥聊天,才想到问题很可能出在我自己身上。
我喝酒断片儿,就是那种喝的很多的情况下。
六年前,很不巧的,我跟冯锡尧撕破脸前的一个月,我们喝过一次大酒。”
“为什么是我?”
谢言的表情看过去并不那么惊讶:“你知道事关你和冯锡尧,我是站在哪边的。”
沉默了几秒钟,丁勋看了看店里角落的一盆绿植又转过来直视谢言的双眼,慢慢开口:“我的预感并不太好。
而这件事如果是真的,我不想有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
谢言笑笑,摸了摸下巴:“或许不需要催眠那么严重。
你把你记忆里零星的画面说说看,我可以站在专业的角度给你点建议。”
“正是因为不记得了。”
丁勋端起热茶,没喝又放下了:“那天请物价局的贾局长吃饭,后来喝多了,冯锡尧扶着我到楼上开房间的。
就记得这个,别的都不记得了。”
事情的特指性已经很明显了。
谢言暗暗吸口气,突然头疼。
这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所以我觉得,正因为你是冯锡尧的朋友,找你才是最稳妥的。”
男人声音很沉,低低的磁性很好听:“我不是不相信别的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按照最坏的可能性,我不想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件事。”
“决定了?”
谢言慢条斯理的打开治疗床旁边的台灯。
暖色的光线带着让人镇定放松的效果,笼罩在靠在上面的男人侧上方。
“开始吧。”
丁勋很坦然的挑了下浓眉。
硬朗的面部轮廓一半被橘黄的光晕映着,一半隐在深沉的夜色中,光与暗的交汇在这里碰撞,勾勒出锋利淬火的凛厉线条,自男人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杀伐果断干脆利落。
谢言摸了摸眉毛,靠坐在椅子上失笑:“你还真是对我有信心。
说起来我都几年没碰专业了,你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丁勋勾了勾唇角,黑亮的眼底坦坦荡荡,他用眼神表明了态度。
“好吧,废话不多说,开始之前,我先跟你说几点注意事项。”
呼了口气,谢言单手松松搭在治疗床的床沿上,直视着丁勋的双眼:“首先,这次治疗只针对那次特定的记忆,帮你情景恢复,不会涉及任何无关的事情。
所以,这点职业操守你还是可以信任我的。
其次,待会儿我会视情况而定来决定深度,不过我会尽量避免深层次催眠。
没别的意思,我不想因为我主观的一些印象给你造成暗示的指令。
最后,”
谢言没回头,拇指向后点了点,语气浅淡:“资料柜那里我放了一台打开的家用录影机,在你醒了之后,本次治疗全过程都可以看得到,不用担心我瞒你什么,或是漏掉一些关键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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