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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锡尧可不怕他,蹬鼻子上脸的凑近一步,拍了拍男人肩头:“你要原因我给你个原因,丁总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么斤斤计较的,没意思。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啊?”
精短寸发男人往后让一步,像是嫌弃对方拍打自己那只手:“我以为不管怎样,合作那么久,起码的坦诚态度还是会有的。
看来是我傻-逼了。
冯锡尧,老子真想结结实实揍你一顿!”
无所谓的“那就揍呗”
还没出口,就被一句冷如冰碴的话噎了回去。
“你不值。”
想着不用上心不用多想,冯锡尧还是被刺伤了。
仅仅这样简单三个字。
“我不值。”
冯锡尧抿了抿唇,一半是酒意一半是不甘。
那点情绪在肚子里翻搅着壮大着,生生噎的他喉咙疼眼睛热:“你值!
你丁总多他妈潇洒,干的那叫人事儿吗?还舔脸事后玩失忆!”
听出一点端倪,丁勋就算还不清楚具体,起码知道了这其中确实有隐情有真相。
“有话你就痛快的说!
我丁勋自认站的直行的正,没什么敢做不敢认的!”
冯锡尧拎着西装,另一只手半举起,手背掩在嘴上,像是个后悔多言的动作。
“冯锡尧,钱也好,牢狱之灾也好,我都认了,只求个痛快话。”
丁勋趁热打铁,摆出十二分的诚恳:“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四周极端安静,空旷的停车场暗影重重,带着令人喘不上气的压抑。
“哪有。”
冯锡尧放下手,神态已然恢复如初,那点恼怒的裂痕不翼而飞:“我再怎么无耻,也是要脸的不是?丁总没做的事儿,我冯锡尧万万不能栽赃陷害。
行了,撤吧,我这困的眼睛都睁不动了。”
好不容易撬开的一丝松动弹回去,又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皮赖样儿。
丁勋气的脑仁疼,偏偏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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