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舞台上有人在唱轻缓的情歌,黎念听不太真切,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两人唇舌交缠的细微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路柏川微微将唇错开,沉沉地喘了几声,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发间穿过,碰了碰她还没摘下的发冠。
他声音又低又哑,气息灼热,烫着黎念颈侧,“怎么没有盖头?”
黎念睁开迷离的双眼,此刻眼中才算是真的覆了层潋滟的水色,她唇上颜色已经变得斑驳,自身的唇色却不比口红的颜色浅。
她反应了一会儿,轻声说,“本来有的,但是他们说发冠有流苏,不需要盖头。”
她声音也有点哑,听起来软绵绵的,是被吻久了才会出现的样子,路柏川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凳子上,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慢声问,“那盖头呢?”
这样的姿势黎念跟他说话不需要仰头,她在尚且急促的心跳声中缓了会儿,指指角落,“好像在那些东西里面。”
墙角堆着一些杂物,路柏川认得她装东西的袋子,在里面找到一块红绸布。
他捻着柔滑的布料,哑笑了声,仰脸看她,“戴着给路哥看看?”
他唇角有点嫣红,是从黎念唇上沾到的,一双眼漆黑湿亮,有浅浅的笑影。
黎念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路柏川的,她轻轻点头。
路柏川便抬起手,将那块红绸布盖到她头上。
红绸布偏薄,隔着一层布料,黎念的面容变得影影绰绰,她安静地坐着,像真的新嫁娘一般。
路柏川凝着眸,看她良久,一股热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烫得他喉咙发紧。
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是有人从舞台上下来,和同伴说笑,黎念的视线被红绸布遮挡,看不清路柏川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很紧。
某个时刻,她眼睫轻颤,感觉到红绸布在被人缓慢地撩起来,垂着的视线中,看到他冷白的长指,然后视野逐渐明亮开阔。
路柏川在给她掀盖头。
意识到这一点后,黎念心口忽然变得滚烫,脸颊发热,一双眸子含了羞意,落在路柏川眼中,让他觉得此时此刻竟真的像他和黎念的洞房花烛夜。
轻薄的红绸布被彻底撩开,随着黎念被向前拥紧的动作垂落在他,嫁衣裙摆铺了路柏川满怀,他箍着黎念的腰,仰头细细密密地吻她。
他的吻时轻时重,黎念的呼吸几乎全被他掠走,发冠上的珠帘垂下来,轻轻荡着。
晚会已经到了最后一个节目,抱着吉他的男生歌声悠悠。
“……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黎念,”
路柏川吻她的耳垂,“你是谁的新娘?”
黎念几乎靠在他怀里,被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啄吻弄得乱了呼吸,她指尖碰到他的短发,下意识攥住,在他灼灼的目光中给出回答。
“你的。”
路柏川牵着她的手,在她掌心轻吻,很淡地笑了笑,目光缱绻。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