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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清:“为什么?”
“他说原来的失灵了。”
安子清:“”
。
“还有我现在养着他家的一条狗,为什么那条狗会到我家呢?他原来给他女朋友买了脱敏的,后来人走了就送我了。
我就说万一她回来呢,绥哥说与其让她脱敏,还不如让她忘记。”
“啧啧,全世界最好的白菜被猪拱了啊。”
你哭什么许野喝醉了撒酒疯,还要说,陶子骞拉着他,讪笑着说他喝醉了。
再说许野明天还要继续工作,几个人找各种理由,几乎强制着拥簇他回去。
傅绥被人落在后边,冷着脸喝完了剩下的半罐啤酒,站起来拍拍裤子,穿着作训服的身影笔直又落寞。
安自清兀自在一个废弃的台阶上,绿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她的发色是染过的,然而只有在日光的照耀下才能看出墨绿色,此时在暗夜中只有尾稍晕染着绿色,像只落拓不羁的妖精。
前边的队友都走了,傅绥站在那里半晌,等了半天也没人留他。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气,迈开步子朝着那波人的方向走过去。
“傅绥。”
安子清突然叫了一声。
他的脚步顿住。
安子清嘴唇翕动,什么都没说出口。
事实又哪里只是许野说的那一点点,外人知道的都是皮毛。
他还给她做过饭,缝补过衣服,不嫌她身上的烟味,发着烧也要给她送饭,在无数晚上和雨天里等她回头这么想着,她自己都快被回忆感动哭了。
何况她是玩他的。
他一直都知道。
她此刻觉得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伤害也不可挽回,说多都是可笑的解释。
傅绥下意识站住,没有转过身去,心里叮叮咚咚,七上八下,快要跳出来。
他就知道她惯会折磨他。
她想说什么?她倒是说啊。
安子清撑着脸,过了会儿又说:“傅绥宝贝。”
傅绥转过身,有点愠怒,红红的耳朵尖藏在夜色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脾气别这么差嘛。”
安子清嗓音涩哑,就是不说正事。
傅绥气闷地转过去:“那我走了。”
安自清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原来你真的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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