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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然后俯身吻住姑娘的唇瓣。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缓缓摩挲,片刻后,这个吻擦过怀中人细软的脸颊,重新含住她的耳垂,到沈良沅的耳边模糊不清问了句什么。
只见沈良沅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眼里却有些抱歉。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终于揽着陆赐的肩凑近他小声道:“今日,今日不行……得要过几日……”
“为什么?”
陆赐的脸色也有些泛红,却下意识问。
沈良沅的手揪了一下他的衣襟,声音更小了:“因为……因为我的身子有些不适……”
属实是不凑巧,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日子来了。
以陆赐在这方面有限的知识,当然不会一下就想到这儿,见沈良沅说身子不适便马上道:“哪儿不适?要不叫府医吧。”
当即便准备将沈良沅抱到床上去让她好生躺着。
姑娘家这种事总是不好意思的,沈良沅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个不用叫府医的。”
她来小日子除了有些惫懒,和一点腰酸背痛,倒也没有太严重的反应,更何况这都是女子来月事普遍会有的,哪需要特意叫府医。
沈良沅不知道深闺大院里的小姐们是如何的,反正在理县,若有女子因为小日子要叫大夫来看,只怕要被人嚼舌根说矫情。
陆赐见她抗拒,还不理解,将人放到床上后开始认真相劝:“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勉强为好,我们不能讳疾忌医绣绣。”
沈良沅:我没有啊……
但看陆赐的模样,好像她不说出个所以日安来便执意要叫府医来了,于是她只能忍着羞赧含混不清道:“就,就是小日子来了……没什么事。”
陆赐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沈良沅是来月事了!
他从不曾了解过这些,只知道女子来月事不可圆房,难怪她刚刚说要过几日……
陆赐才反应过来,却反而有点莫名拘束,他抿了一下唇角,耳尖也红了,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那我要做什么?”
沈良沅:啊?
她呆了一瞬后就“扑哧”
一声笑了:“你不用做什么呀。”
是她来月事,陆赐哪有什么要做的。
沈良沅觉得他这问题问得有点可爱,又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眉眼含笑道:“夫君若是实在不知道做什么那我建议你可以去沐浴,时辰也不早了。”
她的语调里带了一点轻软的调笑,陆赐听出来,竟然会觉得有些高兴。
他弯腰戳了戳沈良沅的脸,扬了一下眉梢:“绣绣现在竟然已经会打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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