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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寒答非所问:“想做。”
韩清肃倒吸了口凉气:“在这儿?”
林木寒瞥了一眼花园里的小木屋,一把将人扛了起来,韩清肃还没来得及震惊,脑袋就朝了下,他打死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帅气大猛攻有朝一日会被人扛在肩膀上,刚要挣扎忽然想起了林木寒的伤,吼道:“傻逼吗你!
骨头都还没长好,刀口刚他妈拆线!”
林木寒一脚踹开了木屋上了锁的门,把人摔在了屋子里的工具桌上,双手撑在了他腿边逼着人没法起身,问:“哥,这种戒指你给别人做过吗?”
韩清肃被他气笑了:“当然做过,历任男朋友人手一个,操。”
林木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俯身欺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个阴森的笑容:“那就是只有我有,哥,你真好。”
韩清肃想给他一拳。
冷风阵阵,将破损的门门吹得吱呀作响,窗外大雪纷飞,四处都是漆黑一片,冰冷的房间里只剩下灼热的喘息声和怒骂声,墙上挂满了修理花园的工具,桌腿不堪重负摩擦着木地板,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哥,再搞这些,我就杀了你。”
“妈的……轻点儿!”
分手这是韩清肃过得最记忆深刻的除夕。
“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接过林木寒给他冲的热咖啡喝了一口,指了指旁边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豪华大床,“这不比小木屋的破桌子强,你他妈就非得在零下十来度的天折腾我。”
林木寒瞥了一眼那床上的花瓣,面无表情道:“这招都快用烂了吧?”
韩清肃震惊地望着他:“寒寒,你这就有点伤人心了吧?”
“对不起哥,我……”
林木寒坐在了他身边,“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一想到你也这样和楚景元求过婚,这样和别人表过白,我就一秒钟都无法忍受。”
“啊。”
韩清肃又喝了口咖啡,一只脚踝搭在膝盖上,姿势放松地翘着二郎腿,“我没这样跟楚景元求过婚,当时是在度假区的酒店里,他问我要不要结婚。”
林木寒愣住。
“然后我就点了头。”
韩清肃道,“那阵子我妈病情刚开始恶化……虽然这么说有点矫情,但我就想着真结婚也无所谓,我妈对楚景元很满意。”
“只是因为这个?”
林木寒问。
“各种因素加起来吧,那段时间很烦。”
韩清肃靠在沙发靠背上,“我只知道我妈身体弱动不动就生病,但没想到她得了绝症,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韩清然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直都不知道。”
他摩挲了一下杯子,自嘲道:“可能是觉得我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总惹她生气。
那天我正好在附近的酒吧通宵,恰好第一个到的医院,在门外听见医生跟我爸说她的病情,整个人都是懵的。”
林木寒抬手,按了按他的大腿。
“挺混蛋的,我最后一个知道她病了,去年除夕,医生说还有两三年的时间。”
韩清肃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杯子里的咖啡说,“我不知道和谁说,那么多朋友,还有楚景元,可就是说不出口。”
“我想着要不就稳定下来,给我妈一个交代,好歹让他们都能放心点儿。”
韩清肃捏了捏杯子,转头看向林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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