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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皇上像个老妈子。”
“关心你还有错了,皇上的话也不多啊。”
孟之微觉得她就是对薛岑意见大,所以没有一个看顺眼的事儿。
“是不多,可他就是烦嘛。”
孟之微心知肚明,不再多说。
琴濯崴了脚不便活动,孟之微也不想多劳动她,回去的路上在酒楼打包了几个饭菜,今晚先凑合一下。
外面的东西也有好的,琴濯却不想多花钱,说道:“等明天应该就消肿了,支棱着总能动弹,我自己做些简单的吃食还行,你不用记挂我。”
“家里还得生火起灶,打水添柴,你一个人哪能行,反正午间总免不了休息的时间,我给你带回来就是了。”
“那也太麻烦了。”
路虽不是太远,琴濯也觉得来回一趟费事,“要不明天我还跟你去吧,就在杨大人的小侧院里呆一阵,他老人家应该不会介意?”
“介意是不会介意,可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坐着,不觉得无趣么?”
“在家里也做不了什么,我就闲打发几天时间。”
琴濯举了下绣到一半的汗巾,想趁着这两日完工算了。
“也行,离得近些我也能照应到你。”
吃罢饭,孟之微收拾了桌椅,琴濯拿出手帕里包的松花糖,孟之微信手拈了一个,问道:“什么时候藏私了?”
“专门给你带的,今天皇上身边那个小公公买的,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孟之微咬着酥脆的松花糖,觉得薛岑当真是天下最亲民的皇上了,舍得让自己身边的近侍来伺候臣下的家眷。
琴濯直接忽略了薛岑的大度,倒是对程风赞不绝口:“我觉得这个小公公人不错,还想做些雪花酥谢他,不过眼下是不行了,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回京。”
“你惦记皇上回不回京就为这事?”
孟之微舔了下门牙上的糖,有点替薛岑委屈了。
“那不然我还惦记皇上不成?再说了,我也不是没给皇上表示过,那酥油泡螺也是我特意做的呢。”
经她一提,孟之微又想起来那摔得不忍直视的一坨,叹道:“也就皇上脾气好,居然接下了你那一盘‘好意’。”
琴濯没觉得薛岑哪里脾气好,哪怕从来也没见过薛岑发脾气,可她莫名就认定薛岑的脾气是深不可测的,虽然她时常背地里说两句,也没胆量骑到老虎背上拔虎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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