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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帝,每日山珍海味养着,薛岑的口味也刁得很,这鸭糊涂一入口,便有种眼神一亮的惊喜,未再多说只动汤匙。
坐在对面的孟之微生怕不合他的胃口,所以一直暗中打量着他的神情,见状心里一松,这才敢开动。
瓷盅不大,是孟之微日常所食的量,对于身形高大胃口又不错的薛岑来说就有些意犹未尽了。
不过他本来也是串门子无意蹭了顿饭,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已空了的瓷盅由衷叹道:“夫人这道鸭糊涂果真是极佳的美味。”
孟之微对于夸自己才高八斗没什么感觉,倒是对别人夸赞琴濯厨艺,总是与有荣焉,好似自己能日日独享美味是特别骄傲的事情。
在薛岑看来,也确实如此,怪道状元郎不负发妻,仅看这日常饮食的周到也是极难得的,若不懂珍惜那才是猪油蒙了心。
回味了片刻鸭糊涂的味道,君臣话毕已经是日落西山。
一旁的黄鹤风早就心急如焚,见薛岑终于动身,还虚抹了把汗。
反观薛岑吃饱喝足,悠悠哉哉漫步随性,全不把自己当个出宫的皇帝。
“这状元郎倒是娶了位好夫人,看来英年早婚也没什么不好。”
黄鹤风是不知晓那鸭糊涂的味道,不过看自家皇上吃得如此满足,不说是不是绝世美味,起码合他心意,当下也笑道:“皇上若喜欢来,赶明儿个早些出宫,如今天色晚了,还是不要在外多逗留。”
薛岑心想他可不好意思天天来人家里蹭饭,这美味也算可遇不可求了。
看着天□□晚,薛岑怕黄鹤风又要多啰嗦,紧走了两步,一转角迎面又撞了一人。
只是这次不是硬碰硬,薛岑觉得好像有一团棉花在自己身前弹了一下,伴随着一声轻呼离去,下意识伸手拽了对方一把。
“我的虾!”
薛岑还未回过神来,就觉得身前的人已将他轻推开,忙不迭去捡地上活蹦乱动的大虾了。
这场面多少有些熟悉,薛岑暗道自己出门不利,看见地上蹲着的青色身影,也弯下腰去。
“抱歉。”
薛岑说着伸手去帮忙,黄鹤风连忙将他请去一边,“哎哟这东西腥得很,还是老奴来吧!”
薛岑想说他大惊小怪,自己下河捉鳖也不是没有,还忌讳这几只虾,不过看地上蹲着的人手脚倒是利索,葱白的手指捻着虾须,一抓一个准,不消几下就把活蹦乱跳的鲜虾捉回了篓子里。
薛岑见地上还有鲜虾扑腾的水印,遂道:“是我走路鲁莽了,买一筐新鲜的给姑娘吧。”
关心完自己大虾生死的琴濯抬起头来,清丽笑容中并未见怪罪,道:“只是沾了些土,洗洗就行了,公子不必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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