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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相护,官匪相护,匪匪也相护。”
妇女嘲笑道:“我们穷人家也只能依靠穷人家。”
人群中突然有个青年隐晦地说:“那些官帮长风团,长风团也帮他们,在姑山城升官就靠长风团。”
苏蔓之和乔泽湘对视一眼,懂了!
姑山城的知县帮长风团掩盖恶行,不仅不惩罚他们,还任由他们愈渐壮大,秘密地帮着他们横行霸道,不仅是因为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因为在政绩考核的时候,长风团还可以收敛收敛,配合地办出一幅整座城市欣欣向荣一派和睦的景象,再送几个「罪人」上去给知县一个「治安稳定」的政绩,再将欺压百姓所得来的银子送一些上去,充实国库,真的是妙啊。
互相利用,小人同而不和。
长风团如此丧心病狂,乔泽湘的娘以罪犯的身份被流放到那处,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乔苏二人拜别这群人,阿二阿三上马车继续赶路。
乔泽湘默念着她的娘亲,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苏蔓之安抚性地拍拍乔泽湘的肩膀,沉默无语。
42、旧愁去又新忧至熬油费火,栖栖遑遑。
新雪飘飘,颖都也迎来了冬日。
康金旺这几日熬油费火,栖栖遑遑。
他最近新开了一家画馆,加上之前的药铺米店酒楼印刷行等十四家店铺,统共开了十五家店铺。
而因着大陈与蛮鞑子的战争,很多商铺都惨淡经营,康金旺在这种前景渺茫时候还开一家画馆,又被康老爷子找去聊天了。
“金旺。”
康老爷子知道自己劝不服康金旺后,想开了很多,心里的积郁消散后,身子也好了许多,他摸着胡子,说:“最近生意难做,颖都很多小店铺都撑不住关门了,你为何还要再开一家画馆?”
“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富贵之人仍然会为风雅之物花费银子。”
康金旺在边境开的几间普通小店低价将粮食和木炭卖给穷苦人家,门口设了粥摊和馒头箩,给逃难百姓免费喝上一碗热粥,吃上一口干净馒头。
那几家店钱一分没赚,康金旺酌盈剂虚,勉强稳住了那几家店,这场战谁都说不准要打多久,所以他又开了一家新的画馆,移东补西也需要有足够的本钱。
“颖都里还有几家底子的老画馆,金旺,你又拿什么跟他们争呢?”
康老爷子言辞恳切,是真心为康金旺着想。
康金旺说:“我会把价格压低,但不会压得太低,吸引一些富有却不特别富有的人家,而且我还请了苏三小姐为我作几幅画,挂在了店铺显眼的位置,苏三的画在颖都很有名气,虽然只看不卖,但也能引一两批爱画之人前来观赏,一来二去,生意就做起来了。”
康老爷子点点头,说:“既然你都想好了,爷爷也不再啰嗦了,我知道你就是想帮人,能帮一个是一个,你的本意很好,但也不要太过操劳了,这几日早出晚归,在家时时见不着你。”
康金旺搀扶着康老爷子回房,说:“新开了画馆自然是有些忙的,等过了这段日子,金旺便来多陪陪爷爷。”
“最好是这样,别只会嘴上哄老爷子。”
康金旺笑着说「是」,扶老爷子回房歇下后,走出来,才敢长叹一口气,这些日子他总是悬着心到处奔波,熬出了眼下一大圈乌青,到此刻也没敢放松下来。
虽然他在老爷子面前说得轻松,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最近十几家店铺的资金周转不过来,他昨日去钱庄好说歹说,才借了一比银子,刚刚又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在商路上的车队被劫了,还真是祸不单行,康金旺的心沉到了极点,忧及反笑。
也罢……做点有利可图的事,做点无利可图的事,再做点不图利益的事。
人生是个大染缸,青红白绿蓝黄橙捞一捞,捞到最后都只剩后者了。
康金旺大步走了出去。
碧玉轻推开门,百里故顿时闻到了一股满酥滋肉店特有的肉香味。
他身子骨好,躺了几天哪都不舒服,站起身来,走到桌边,说:“知我者阿碧也,我今日可馋羊肉串了。”
碧玉将纸包拿出来,顿时芳香四溢,她说:“今日有个小宫女出宫办事,我托她买了几串羊肉串,这小宫女新进宫来,老实巴交的,我见她淳厚,便让她买了,她还以为是我嘴馋想吃。”
百里故拿出一串,咬了一口,还微微热着,碧玉将剩下的挪到了自己身边来,百里故吃完一串,见碧玉拿着羊肉串,可怜巴巴地说:“阿碧,我再吃一串就好了。”
碧玉佯装生气,板起脸说:“不行,病人要忌口,吃一串已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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