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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敛问:“娘,您知道冲天双煞的武功有多高吗?”
易秀兰说:“我应该能与其中一人打成平手,敛儿,他们的武功合在一起使,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若是分开,二人的武功威力会大大减弱,所以等会若是真找到了冲天双煞,我们要让他们没法使出双人功夫,才有胜算。”
“好。”
孟敛顿了顿,又说,“娘,您这么想要得到那柄剑,是打算送给我吗?”
易秀兰点头,说:“敛儿,自从娘离开孟家之后,都没有给你送过什么像样的礼物,还有一年多便是你的冠礼了,这柄剑就当是娘提前送给你的成人之礼,谁若是敢欺负你,你就拿这柄剑砍他。”
“娘,您真的不打算回颖都了吗?”
孟敛有些失落。
易秀兰说:“娘一个人在东荒林住惯了,再回到颖都那样的繁华之地也不舒服,敛儿,过几日你离开东荒,娘便与你又分离不知多久,不过等你日后出宫了,若能时常来看看娘,娘便心满意足了。”
孟敛斩钉截铁:“娘,等我恢复自由身,一定常常来看您。”
“若能带个知心人一起来就更好了。”
易秀兰说,“我看小裕就不错,人又聪明又懂礼貌,性格还很不错,他是你的好朋友吧。”
孟敛心道:“是朋友,是知己,是白首不离。”
他想等绑了冲天双煞再跟易秀兰坦白,免得她分心出神,他只说:“是,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易秀兰说:“好,好,小裕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
二人来到东荒林北边,易秀兰留意林子里的动静,孟敛看地上的脚印,突然说:“娘,这里有一排很乱的脚印。”
易秀兰低头一看,只见一排凌乱的脚印沿着这条路一直下去,她说:“我们沿着这条路去看看。”
二人沿着脚印,一路走到了东荒林深处,果见一人还在前方不要命似的地大声喘气大步跑,跑得踉踉跄跄的,孟敛「架」地骑快几步,拦在那人面前,问:“请问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可以帮你。”
那人停下来张大口喘气道:“冲天双煞……冲天双煞要杀我!
二位救我,救救我。”
易秀兰问:“冲天双煞在哪里,为何要杀你?”
“冲天双煞在我家门口钉了他们特有的印记,被他们盯上的人第二天都会惨死,我……我不想死啊,所以我逃了出来,希望冲天双煞找不到我,放过我……”
倏然,两个人从树上跃下,说:“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没意思,不好玩,跑啊!”
那人吓得腿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接着不知哪来的力气,又冲出去跑了。
一人说:“没瘾,你们两个既然拦住了他,挡着我们的兴致了,那你们就替他死吧哈哈哈。”
“看来二位便是冲天双煞了,这人与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便是为了看人临死前的样子,才用这种手段逼他们挣扎求生吗?”
孟敛冷冷地问。
冲天雌煞说:“是啊是啊,这不好玩吗?看人在明知要死的境况下作出的各种丑态,可有趣了呀,你们不懂,便是你们无趣,你们无趣,你们便该死。”
“看招!”
冲天双煞同时喝道,二人左右手紧紧合在一起,另两只手拍出两掌。
易秀兰急道:“敛儿,硬碰不得,速速避开!”
孟敛和易秀兰一左一右避开那两掌,在瞬息之间从背后抽出长剑,孟敛想从险境中寻找胜机,竟不管不顾用剑自上而下猛劈冲天双煞连在一起的双手掌,雄煞冷哼道:“臭小子。”
双煞不退反迎,一只枯瘦的手指伸出,直探孟敛的生死大穴,孟敛见此法不成,跃回地上,蹬蹬蹬地后退几步,易秀兰用剑替孟敛挡了雌煞随后的杀招,随后手腕翻飞,剑舞出了密密剑花。
雌煞一时分不清虚实,运足目力紧盯易秀兰的剑招,雄煞出手欲帮雌煞,孟敛见状冲上去与雄煞交手,招招紧逼,雄煞无暇他顾,应付着孟敛的剑招。
冲天双煞合在一起,内劲足足,掌力威威。
易秀兰和孟敛不敢硬拼,只能不断出招,扰得他们发不出掌力,不过这并非长久之计,冲天双煞不动如松,下盘的劲稳得很。
孟敛一边与雄煞交手,一边暗暗留意他的弱点,剑招密不透风地将雄煞包住,在一招划喉之时雄煞突脸色一变,孟敛心中一喜,又照猫画虎地佯攻了几招,果见雄煞频频护住自己的脖颈,不让孟敛的剑锋伤到半毫,孟敛大喊:“娘,脖颈!”
易秀兰一听就懂,朝雌煞的脖子猛划过去,二人对二人本是平手,冲天双煞被召出弱点之后却乱了一下,易秀兰和孟敛趁机加紧攻势,冲天双煞愈加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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