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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故「嗯」了一声,丝毫没有想跟他多说两句话的意思。
费恺骋还不懂得察言观色这四个字怎么写,也不知道不会说话便少说话的道理,他大手一挥,说:“这有什么的,百里将军,你这是在浪费时间,你应该带着士兵,一冲而上,将蛮鞑子杀得片甲不留,屁滚尿流,我大陈士兵骁勇善战,难道还怕他几个大字不识的蛮鞑子不成?”
百里故面色一沉,费恺骋若不是当朝国舅,就他这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样子,他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陈子晗见状,跟费恺骋说:“舅舅,百里将军久经沙场,自然比我们久处宫中的人更加知道如何排兵布阵,百里将军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不是来当统帅的,还是少纸上谈兵为妙。”
费恺骋怏怏地闭上了说话的嘴,没闭上吃饭的嘴。
27、可能俱是错投胎“孤母,稚儿,糟糠妻。”
饭后,陈子晗、百里故及单平在屋中商讨军务事宜。
墙上挂着一幅比人还高一些的羊皮地图,详细地描绘着铁门关及其周边的地形地势,陈子晗站在地图面前,沉思着。
“百里将军。”
陈子晗转过身来,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位于铁门关和白玉城之间的地方,说:“这个地方或许可用。”
百里故笑着说:“殿下真是聪慧,此处我前几日已经派人秘密去挖通了。”
陈子晗说:“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七十年前,此处原是一处墙堑,后因发生了一次极大的旱灾,这里的水也被人抽干了,旱灾过去后,当地人便把这里填平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每逢春季,西侧的雪山百里百里地融化,水流流经这里,因这里土壤疏松,雪水容易渗到地下,这几十年来,应该汇聚成了一条不小的河流,只不过被坚固的石板压在底下,不挖出来还真不知道是怎样的。
蛮鞑子即便有我们的地图,也绝对想不到地图之下还隐藏着什么。”
“没错。”
百里故沉声说:“我派了一队士兵,秘密地挖了一条河道,这几日他们都在训练水中屏息和长途游泳,等待时机潜入铁门关,与我们里应外合,蛮鞑子这几日没有攻城,倒是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不过,我曾派探子去看过,但是没有人看见过他们在密谋什么大事,蛮鞑子只是天天在守城和巡逻,像是攻下外城便不想再往前了。
可是蛮鞑子倾巢而出,来势汹汹,这么大的动作,他们不可能只是想要一座外城。”
正当百里故等人在屋里商议时,孟敛独自一人在冷冷清清的街上走着,走到一个城墙角落边,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爬上墙,从怀里拿出一个揉得发皱的纸团往外面扔。
孟敛轻轻一跃,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个即将越门而出的纸团,在墙上往外一看,外墙有一人站着,双手举起,一副准备要接东西的样子,他看见孟敛,吓了一跳,撒腿就跑。
另一边,墙内的扔纸团的人也想跑,孟敛略一思索,便从墙上跳回到城内,一手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纸团,看到纸团上只有几个丑得不行的大字,写着「在挖地道」。
孟敛斜看着那个人,问:“你是奸细?”
“我……”
那人手脚都在抖,拼命地想挣脱孟敛,却无果,便大喊:“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
孟敛很平静地说:“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又怎么饶你的命呢?”
其实孟敛根本没想要杀他,他长这么大了也没杀过人,就算要破戒也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杀人。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没办法啊,我没用……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我能怎么办呢……”
孟敛放开他,那人便立刻想逃,孟敛说:“你若是敢逃,等下我便只好绑着你回去了。”
那人跑了几步,停下来,转身看着孟敛,说:“你放开我,又不让我走,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人,但你应该有家人吧,你的家人应该也还在白玉城,我想带你去将军府慢慢说,而不是用押犯人似的手法绑你回去,虽然你不要忠义,但不管怎么样,人总是要有尊严的,你自己走,我在你身后跟着你,不要想着逃。”
孟敛闲庭信步地走在他身后。
那人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深呼吸了几口,便自己往将军府的方向走了。
那人似是有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没有再拖延时间慢吞吞地走,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将军府,好像是去沐浴荣耀,而不是去接受惩戒的样子。
来到之后,孟敛上前跟守在门前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士兵便让他们进去了。
孟敛带着那人来到百里故他们谈正事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单平来开门,看到是孟敛带着一个衣衫有些单薄的人,吃惊地说:“孟公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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