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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敛还未说话,百里故便从里面看到了孟敛的身影,说:“小孟?进来吧。”
单平听到此话,便让他们进去了,待他们进去后,他关上门走进里面,站到一旁。
陈子晗看到有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也惊异地问:“阿敛,这是谁?”
孟敛行了礼,拿出纸团递给他们,说:“独刚刚在城中走了一圈,看到此人偷偷摸摸地想朝城外扔这个纸团,城外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捡纸团,独看过这张纸了,上面只有四个字「在挖地道」,这人鬼祟,独怀疑他是城中的奸细,他又不肯好好说话,独只好把他带回来了。”
刚刚说完,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几人对视一眼,正想着是谁,门外便想起了费恺骋的声音,他说:“你们在里面商量什么呢?怎么不叫上我?”
这些天下来,陈子晗和孟敛对费恺骋已经非常能忍了,陈子晗是因为这是他舅舅,孟敛是因为此人与他无关,但费恺骋刚来第一天,就各种抱怨,还质疑百里故的能力,刚刚吃完饭自己便说要去休息一会,一休息便是两个时辰,还让人不要来打扰他,如今睡饱了便又嚷嚷为什么不叫他,莫说血性男儿百里故了,现在只要是个人都想打费恺骋。
百里故忍了又忍,拳头松了又放,还是忍住了,他说;“让他进来。”
费恺骋大摇大摆地进来后,先是看到孟敛,说:“一个内侍,怎么配站在这里,走走走。”
孟敛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陈子晗连忙说:“舅舅,阿敛有要事在说呢。”
费恺骋瞪了孟敛一眼,又看到了还有个人,嫌弃地说:“内侍就算了,怎么还有个乞丐?议事堂不是垃圾场啊,怎么什么人都有?”
那人附和说:“是啊,怎么这么大块垃圾进来了。”
费恺骋反应了一会,才知道这是在骂他,正想发作,单平便拿了张椅子给他,说:“费国舅,请坐。”
他做下来之后还想骂那人,百里故便先对那人说话了。
“你是从何得知我军在挖地道?作为白玉城的一名普通百姓,又为何要冒死给敌人通风报信?若是城破了,以蛮鞑子的作风,你和你的家人都难逃一死。”
“呦呦呦。”
费恺骋又插嘴了:“原来是奸细,难怪嘴这么臭。
你还敢站着,罪人还不快跪下来。”
那人似是完全没听到这句话,回答百里故说:“那一队士兵天天都往同一个地方去,我看到了,便偷偷地跟着他们,看到他们像是在挖什么东西,我便以为是挖地道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没说。”
百里故淡淡地说。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我是奸细,我天生不懂忠义二字怎么写,我就是想要给蛮鞑子报信,城破了,全死了也无妨,我贱命一条,活着无用,死了也没用。”
这人把话说成这样,让人不知道怎么接才好,孟敛想着他刚刚惊慌求饶的样子,再看着他现在视死如粪土的模样,当真是判若两人。
几人都沉默了,只有费恺骋还在讽刺那人,说他天生就是贱骨媚颜,活该像个乞丐那样。
那人冷笑了一声,说:“我用自己的劳动换取钱财,这也算是乞丐吗?我看你这副模样,连乞丐也不如吧。”
“你!
你!
你说什么!”
费恺骋愤怒地指着那人,目光像是要把他活剥了。
“你若不是生在了一户好人家。”
那人的嘲笑越发明显,“你今天是个什么东西?又算个什么东西?”
“哈哈哈……”
费恺骋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说:“我堂堂国舅,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弟弟,连太子殿下都要叫我一声舅舅,我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天底下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撒野?你个无知小儿,来乖乖求饶,我还可以放过你。”
就连陈子晗都受不了自己的舅舅了,他一言难尽地看了费恺骋一眼,他的母后雍容华贵,德才兼备,岂是费恺骋可以相比的。
但因为费恺骋是费氏一族唯一的长子嫡孙,全部人都把他当宝贝,即使他鲁莽、粗俗、不堪、庸碌、无能、难担大任,但因为他姓费,他叫费恺骋。
因此所有人都纵着他,也因此所有人都毁了他。
那人继续用那种嘲讽的语气说:“是啊,你是皇后的弟弟,太子的舅舅,你有钱有势,可是除了这些,你能不是谁谁谁的谁吗?你能吗?你除了是谁谁谁的谁?你自己还是谁?文才武略你有哪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大腹便便,满嘴废话,你这副德性,有一天你摘下了国舅的帽子,我等着看你怎么饿死街头。
呵,你因家人而狂妄,我因你因家人狂妄而为你悲哀。
若我是你,我绝不会是你现在这种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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