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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敛内心「轰」地一声,他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您……知道?”
朴公公洞若观火,说:“诗书比赛经常坐你旁边的那个公子是吗?师父让你藏拙,你也不太情愿,还天天跑来帮师父安排座位表,虽然决赛的时候,你未免被人发现,还刻意地拉开了距离,但你给他选的位置,既可以看到满塘荷花,又有微风袭人,可是如此?还有一年多前,你的心思杂念变多了,不过师父那时候还不知道原因。”
“师父……”
孟敛原以为自己做得很小心了,没想到朴公公这么轻易便看出来了,他既有点难为情,又有点开心,为了这世间有第二个人知道自己心悦苏裕而开心,他说:“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师父的火眼金睛。”
“师父是过来人啊。”
朴公公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回忆过去的笑容,说:“过来人总是会明白一些的。
敛子,若是那位公子不喜欢你,也千万不可妄自菲薄,低沉失意,若是他对你也有感情,你们便勇敢地排除万难,离开宫中,找寻你们的一片天地。”
孟敛笑了,他点点头,说:“好。”
二人聊了大半夜,天际已经微微透出一点亮光,孟敛起身准备离开之时,有人敲门了。
朴公公示意孟敛走进去里屋,自己走去开门,看见是纪公公,便问:“何事?”
纪公公说:“出大事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去伺候皇上。”
“大事?什么大事?”
朴公公问。
“哎呦!”
纪公公跺了跺脚说:“蛮鞑子昨夜千里突袭,攻破了我朝的铁门关,皇上急召群臣去商议对策呢。”
蛮鞑入关!
在暗处的孟敛猛然抬头,与在门边的朴公公震惊对视。
25、载舟水是黎民血“你个小子,净喜欢乱讲话。”
“蛮鞑子群居在野沙地里面的一大片绿洲上,数百年来,他们已经换了许多个居住地,逐水草而居,以牛羊为食,产好马,善骑射,无论男女,身高都普遍比汉人高,力气也很大。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蠢蠢欲动,不断骚扰我国边境地区,但都是小偷小抢,因此我朝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这次,蛮鞑子居然攻破了我国的铁门关,是可忍,孰不可忍!”
齐鸿福愤慨道。
“丞相说得有理,皇上,铁门关一直是邱将军驻守的地方,之前都是平平安安的,这次却让蛮鞑子顺利进关,也不知邱将军是一时大意、疏忽失职,还是……叛变了。
臣认为,当务之急,应该让驻守在西北的百里将军夺回铁门关,若邱将军继续如此,那我朝的边境危矣。”
兵部尚书沉痛地说。
费恺骋说:“皇上,臣认为,应该在各地广征民兵,派去边疆,保卫国土。”
林渊立刻站出来反对道:“费国舅此言差矣,上一次疫病造成的恐慌还未消散,北边凛冬期又接踵而来,再加上蛮鞑入关,百姓们早已担惊受怕了许久,若现在在各地广征民兵,亲人远去,孤儿寡母的处境会更加艰难,这只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届时,民心失,天下乱,载舟水是黎民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请皇上三思。”
……听着一个大臣接一个大臣地将自己的想法抛出来,「臣认为」在承庆帝的脑海里回荡了无数遍,他有些心烦,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疲惫道:“各位卿家都说得有理,现下最能安抚民心的举措便是收回铁门关,把蛮鞑子赶出我朝,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各地百姓也多多少少都会躁乱不安,朕决定将百里将军及其驻守在西北一半的士兵调到铁门关,用最短的时间收回铁门关。
太子监军,让百姓知道,皇族与百姓同在。”
陈子晗在厅内踱步,看到孟敛便喜道:“阿敛,你终于回来了,今天蛮鞑入关的消息传来,我便立刻去找你了,可是不见你在房里,你去哪了?”
“殿下,独有些不舒服,便去太医院拿了些药。”
孟敛从怀里拿出一包药草,脸色有些苍白地说。
陈子晗毫无怀疑地相信了孟敛,他一向如此,待孟敛毫无戒备之心,有些担忧地看着孟敛的脸色,问:“没事吧?”
孟敛见陈子晗如此信任自己,对自己编造的谎言有些愧疚,摇摇头说:“没事,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陈子晗放下心来,说:“父皇让我去监军,阿敛,你想陪我去吗?”
监军?孟敛旁敲侧击地问:“殿下,陛下为何派您去监军?”
陈子晗说:“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父皇年纪大了,不适宜长途劳累、御驾亲征,所以便派我去振奋士气。
而且借此契机,我也可参与实地作战,对兵法的理解,便不只限于纸上谈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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