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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情只持续到处理遗物时,她总算能检查那条一直在意的裤子,在他们的随身物品中,她找到了几柄匕首,还有枪。
他们本就打算杀了他,只不过花这么多时间金钱培养出来的奴隶,怎么说也得在死前玩一玩。
她这会儿没遗憾了,开始后怕,她的决定是对的,不该浪费时间。
直接开枪是她性格使然,也幸好没给他们反应时间,不然就危险了,这种情况下一对三,她没多少自信。
四散奔逃,不?她误判了,他们是在去拿武器
一把枪,一盒子弹足矣。
星一开始觉得不对劲,卡芙卡给的太少了,然后,她发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她早该意识到,卡芙卡话里没包括砂金的份,也从未期待她去解决问题,以姐姐对砂金的态度,怎么可能会关心这个?
这把枪只够救星自己的命
她快步走向客厅,最后死的男人还躺在那里,捂着伤口的手垂到地上,血已凝固,像风干后的油漆覆住整只手,另一只手被压在身下。
星用力踹了一脚,把尸体翻过来。
那只被遮蔽的手终于露出来,它握着枪,枪身从衣服中抽出了一半,另一半在口袋里
她盯着血泊中的手枪,沉默了几分钟,左手压住侧腹,那不存在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之后她没再抱怨,也没再心浮气躁地收拾尸体,安静地把所有该处理的东西拖进房间,然后擦干净地板上的血迹。
这些不费事,很快处理好,关门,将自己与这些尸体一起,与外面正常世界隔绝开。
经过工具架,她看都没看,手像不经意勾到上面的东西,顷刻间一柄长刀的刀柄到手中,并随着未曾减缓的步伐被从架子上缓缓抽出来,星很喜欢这个开始动作,也喜欢刀被抽出时的摩擦声,总让她幻视漫画里,主人公经过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腰间抽走他的武器
每个人都有不成熟的时候,现在她能做得很好,但她第一次分尸时,真是糟透了。
现在想来,不禁为当时的自己捏把冷汗,要是警察真查起来,遗留的大量细节足够他们还原事件全貌,她和卡芙卡谁都跑不掉,好在她们运气不错,安然糊弄过去,也许这个世界真有新手保护期
那是一场奇妙的经历,世界有许多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就算在他们中,如果第一次分尸的对象是自己的父母,那也够炸裂。
然而这是事实,星没觉得有多独特,自然而然,它就发生了
星回家得比平时早一些,一进门就看到家里横着两具尸体,姐姐平常惯用的刀插在胸口中央,两人对视了一下,卡芙卡有些吃惊,她没想让她看到,命运使然,她撞见了。
然后她挤出一个笑,看着挺僵硬的,让亲妹妹看到这些,实在尴尬。
事后回想,虽然姐姐之前就在杀人,但从来没在她面前做过,所以这也是第一次看她当面杀人,对象仍是父母,这种经历放在全世界也不多吧
她还记得当时说的话:
“他们说过今天有个叔叔要来。”
“叔叔不会来了。”
她以为卡芙卡暗示他死了,看了一圈,没在家里见到第三具。
星很淡定,大概是他们不做人事,实在伤心不起来,没高兴地庆祝就不错了。
她一直抱有一个观点,当时那么想,现在仍如此认为:既然他们将卡芙卡塑造成这样,那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收因结果
至于分尸,星一开始没想做,她没那么强大的内心,才多大啊,刚成年呢,看着父母死,没吓得瘫软在地上已经很厉害了。
姐姐也没让她做,自己做的自己处理,只让她回避,别看了。
星没听,坐在旁边看她收拾。
卡芙卡一直不擅长精细的工作,让星非常担心。
父母的尸体躺在自己面前,正被摧残成奇形怪状,未闭合的双目无神地盯着她,仿佛死后还在颁布命令,她却在想: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警察带走了
星很害怕,不仅是那些尸体,还有正在发生的事,她怕得很,但还是主动走过去,询问姐姐自己是否可以帮忙。
对同类相残的抵触和恐怖谷效应让她全身发抖,想吐,她颤抖着接过姐姐递来的刀,捂住嘴,切下去,她不知道人体的构造,第一下就戳到肋骨,坚硬的骨骼阻止金属刺入,她试了几下,无法深入分毫,只能将刀重新拔出,试探性得切其它地方
她们在无言中沉默,埋头各做各的,空气中只有刀刃与肢体碰撞的声音,昔日无话不谈的姐妹似乎正以一种痛心的状态彼此疏远,直到卡芙卡率先打破沉默。
她探过来,快速伸出手,扣住星的脸,与她对视,两人离得非常近,她能感受到姐姐的鼻息拂到脸上,卡芙卡把手上的血全都抹在她脸颊,如同生日蛋糕上鲜红的奶油
她的处理一直没完成,按理说该把与他们有关的一切消除,以防被追踪,但星把文件留下了。
她对他们之间的亲属关系存疑,这也是他们死时如此淡定的另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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