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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励飞边说边竖起大拇指,“现在你已经是第十三名了。”
旬骅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不是都快排到三十了吗,怎么会变成十三。
徐励飞以为旬骅是激动到失声了,又补了一句,“果然我的眼光没错,放心兄弟,等出去了我一定让我的亲朋好友的继续pick你。”
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排名,明明知道不会被淘汰,但还是有种希望落空的感觉。
旬骅躺到庭院里的椅子上晒太阳,要是别的练习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或许会直接破口大骂。
旬骅的嘴角下撇,一只手遮住眼睛,挡住了愈发刺眼的阳光。
下午三点,首轮淘汰赛。
出道位的名次略有变动,乔骥变成了变成了第二名,其他人没有太大变化,钟锐立则是从第十几名上升到了第三名。
不少练习生都很惊讶,但是除了羡慕之外,也只有羡慕了。
钟锐立背靠大公司,他们那个组合的排名都比上一次提高不少。
王鹏龙依旧牢牢占住了第五十名,前后练习生排名相互交换了好几个,他巍然不动。
郁林邵念到了最后一个练习生的名字,出声的瞬间,那位练习生的泪已经夺眶而出了。
将近三个小时的录制结束之后,演播室的练习生的眼睛已经哭红了一半。
悲伤离别的气氛萦绕着整个演播室,这次到没有人催着练习生快点离开了。
旬骅垂眸,手腕轻轻拂过脸颊,上面有点点泪痕,但并不明显。
他重新抬头,看不出来哭过没有,唇角的弧度依旧淡淡,似乎在笑,但细看又面无表情。
节目组在这次淘汰赛结束后,慷慨的给练习生们放了两天假。
当天晚上,一百个练习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或许也没有一百个,至少里面没有喻烽。
这天,不少人喝了酒,更准确地说,很多人喝的酩酊大醉。
尤灌脸上挂着红晕,本来清亮有神的丹凤眼,现在满是迷离和醉意,他凑到旬骅身上,“旬哥,明天我和我弟要回家,我家就在燕京,离这里很近的。
你要来燕京玩吧,包吃包住。
啊,我给忘了,我家有俩老顽固,你要是不想住我家,我带你去外面开房,咱俩——”
尤溉把尤灌从旬骅的身上扯开,“不好意思,旬骅。
我哥他醉了,你别在意他说的话。”
“没事,他醉得那么厉害,要帮忙扶着吗?”
旬骅对尤溉笑了笑,他明显没有多想什么。
尤溉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高兴,那双和尤灌极其相似的眼里带着淡漠和疏离,“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宿舍的其他人还在入睡。
旬骅简单背了个包,带着帽子和口罩出发赶往高铁站。
从这里到禹杭金华的直达高铁不多,只有八点和十五点两班,高铁要六个小时,他不想浪费时间,所以买了最早的班。
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周末,高铁站人并不多。
旬骅买的是靠窗的位置,他给秦刚发消息就把挡板放下来,趴上去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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