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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旁边的甜腻也一并吞下。
最后,所有奶油都被钟琂吃光了,床也还是被弄乱了。
他们刚转移到床上没多久,淅淅沥沥的大雨倾盆而下。
有了雷雨声做遮掩,沈时因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他们还尝试了新的姿势,互相都获得了最新奇也最舒服的体验。
没什麽正事的下雨天最适合白日宣淫,沈时因这一整天都没怎麽下床,只有中途被钟琂抱下来吃了点东西。
他把现有食材用小锅煮成了一锅大杂烩,勉强能算火锅。
外面还在风雨飘摇,屋内的小锅冒着热气,香味也溢满了整个房间。
钟琂洗完手出来正好看见沈时因在用手心拍耳朵,脑袋也歪着。
他问:“你耳朵怎麽了?”
钟琂的说话声在沈时因听来变得很远,她惊呼道:“糟了,我真的耳鸣了。”
“怎麽会耳鸣?”
钟琂走过来,把沈时因的手拿下,没什麽章法地给她揉了揉。
“可能是因为刚才太……”
快感就像潮水一样漫过来,将沈时因淹没,释放以后的感觉就跟耳朵里被水堵住了有点像。
沈时因摇头晃脑的,也像是想把里面的水排出来。
钟琂看得好笑,追问道:“太什麽?”
“太爽了。”
沈时因脸色微红。
她其实是很能坦蕩面对自身欲望的人,就像她也从来不觉得做一个踏实诚恳的人有什麽丢脸的。
断断续续睡了一天,到了晚上沈时因反而睡不着。
她把头枕在钟琂身上,开始给他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刚上小学那几年,我每天放了学都要去医院看望妈妈。
看见的到处都是白色,闻到的也都是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我当时特别讨厌那些,可等妈妈有一天真的走了,我又开始怀念医院。”
钟琂手里缠绕着一绺沈时因的头发,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给她梳头,柔声问:“这是你十岁的事?”
“应该是快到十岁的时候,当时觉得天都塌了,完全没想到更残酷的事还在后面。”
沈时因絮絮叨叨地提起自己的父亲,“刚办完葬礼没多久,我爸爸说厂长要去其它城市开拓事业。
作为左膀右臂,他也得跟去,等稳定下来就把我接过去。”
“我和外婆就住在老房子里等,当时我们都以为马上要去很寒冷的城市生活,于是买了好多很厚的衣服,可惜最后一件也没穿上。
学校里的合唱团也选了我,但我给音乐老师说我很快要搬去别的城市,没法参加后面的演出,也就没加入。”
“可是没过几个月就有流言传回来,说我爸爸跟厂长的女儿在一起了,对方是头婚,不想当后妈,我爸爸铁了心想入赘,在未来老丈人面前承诺了不会带上我这个拖油瓶。
我外婆当时听了特别生气,说这些同乡别的不会做,就知道嚼舌根。
我也偷偷给爸爸打了电话,他说他会来接我,我也就相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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