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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鸾玉想起复城遇到的粮店掌柜,琢磨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粮仓分为官仓和民仓,官仓被人动了手脚,民仓可不一定。”
“殿下是想征收粮店名下的存粮?可是万一他们这些商人也不愿意给我们西营军面子……”
“在商言商,给他们行商方便,他们不会不识趣。”
萧鸾玉思考片刻,进一步完善了这个计划。
“以我的名义张榜公告,西营军已疏通全州与蓉池、磊县的边关官道,来往粮商免去关税。
除此之外,在蓉池、磊县两地,凡是应征军粮的粮店,每折扣一成,往后的商税降低一成;每应征十石,降低商税的承诺延长一年。
商人无利不起早,他们定然明白其中利弊。”
当任管带领部分人马继续前行准备拿下蓉池县,磊县已经张榜公告了太子殿下的新政令。
不少民众围着榜文议论纷纷,听起来对于官仓漏水之事并不知情。
“小哥儿,为何太子不开官仓运粮,非得大费周章给粮店开后门?”
“还不是因为狗官逃走前把官仓给淹了。”
段云奕说起这事也是咬牙切齿,“我看那官仓稻谷发霉的发霉、发芽的发芽,多半是好几天前就泼了水,压根就没打算给我们西营军留一粒米。”
“哎呦,动荡之年一斗粮食一块金,县令老爷怎么就舍得?”
“都是胤朝人,何必如此憎恶……”
有人怜惜粮食,有人感叹这乱世,还有人一拍脑门,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军爷,我看这浸了水的稻谷并非一无是处。
现在是农闲时节,农民只用做一件事,那就是把秸秆、碎米埋粪发酵,等来年做肥料。
有时候也把吃不了的稻谷也倒进去,您要不做个主,让大家伙把官仓的稻谷都分了吧?”
段云奕摸了摸下巴,转眼就把这个事告诉萧鸾玉。
“我倒是未曾想过这个办法,怪不得陆兰舟总说‘农活处处是智慧’。”
她笑着把粮司官令交给他,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切记不可让秩序混乱。”
段云奕一听自己又有任务,拍着胸脯保证,“殿下放心,我绝对安排妥当。”
正当萧鸾玉有条不紊地征收粮食,远在崇城的宋昭仁却是接连发怒。
“陶城没了就下来就是崇城,西营军已经兵临城下!
你们这些人都是吃白饭的,竟然让一个不满二十的臭小子打得屁滚尿流!”
他站在诸多将领官员之间破口大骂,就连主座上的六皇子萧明玉也是吓得不轻。
他知道自己的四哥准备带兵过来捉了自己,可是他除了每日坐在座位上听宋昭仁骂人,什么也做不到。
原先他和母妃刚被接到熙州时,宋昭仁对他还是颇为尊敬的,谁曾想全州率先开战,一路高歌猛进、直逼崇城,这老将军的儒雅表象终是盖不住心中的怒火。
军营议事之后,萧明玉被侍卫护送回到太守府,他和母妃皆是暂住于此。
“今天可有向宋将军提什么建议?”
“没,没有。”
萧明玉看到她眼里的失望之色,接着解释道,“今天宋将军一直在训斥几位副将,我插不上话。”
惠妃摇头叹气道,“如今形势堪忧,即使你开口说话,他们也听不进去。”
萧明玉转了转眼珠子,终是憋不住心里的疑惑,“娘,四哥有如此厉害吗?”
惠妃皱起眉,露出些许不屑,“萧翎玉那小子不过是个草包废物,不及萧鸾玉半点聪慧,否则你的父皇也不会忽视他这么久,让吴清梅那贱人恨得牙痒痒。
但是他胜在命好,竟是被苏家老狗捡到,还捧成了什么太子。”
“听其他将军说,苏家父子很是勇猛。”
“苏家当年可是有从龙之功,苏亭山戎马半生、清缴山匪,他儿子苏鸣渊以前倒是叛逆蛮横,后来静心习武、苦读兵书,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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