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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顺势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当时霍斯臣的手正在搂他的腰……
张宇文蹭了一会儿后嫌不过瘾,他已经禁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今夜简直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于是他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白皙的长腿肌肉轮廓分明,夹住抱枕,让自己高昂且硬挺的小兄弟抵在抱枕上来回蹭,同时想象着霍斯臣与他争夺着主动权的场面……
长条形的抱枕充满了暗示,张宇文自己的已经不算小了,但是个gay就多少有点崇拜,他不仅满意于自己的尺寸,更期待对方的尺寸,尤其大唧唧受被他进入时无法自控的硬挺场景,更无声地表达了对他的赞美与嘉许……
张宇文在半入睡状态下,脑海中闪过了自己与霍斯臣蹭枪的情节,温存而刺激,配合前端敏感带传来的抱枕的柔软刺激,当场点开了他的自走型火箭炮,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糟了,明天要洗抱枕了。
张宇文恢复了少许清醒,简单地擦拭了下,困得不行,进入贤者时间,又觉得自己喷在抱枕上的体液有点恶心,于是把它一脚踹下了床,衣服也不穿就睡着了。
新历除夕,上午十一点。
听到楼下门铃响起时,张宇文整个人飞快地弹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穿上睡衣睡裤,拉开落地窗,把抱枕从二楼扔了下去,正好掉在洗衣机后面的水槽里,再一个翻身,从阳台跳下一楼陈宏房间的窗台外,借力后跃,转身落地,来到花园,拧开水槽的水龙头,冲洗他的抱枕。
果然,霍斯臣来了,严峻给他开了门,小棋穿了新衣服——一身可爱的连身衣裤,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哈喽。”
霍斯臣朝小棋挥手。
张宇文让抱枕泡在水里,朝客厅看了眼,见陈宏也起来了,正在与霍斯臣说话,一夜过去,霍斯臣显然精神好了许多,状态完全恢复了。
“你来啦。”
严峻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到花园里去的?”
张宇文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进来,说:“哦,就刚刚啊,我拖鞋呢?咦?刚才还放在这里的,谁穿走了?斯臣,你喝咖啡吗?”
张宇文对这房子的结构熟得不能再熟,神出鬼没时,居然没人发现不对。
霍斯臣:“我来早了。”
“没有。”
张宇文与他约好的就是十点,说:“来杯咖啡?你今天清醒一点了。”
“睡了十个小时。”
霍斯臣活动颈部关节,说:“神清气爽。”
室友们也陆陆续续来了,陈宏早起健身,练得满身大汗,洗了个澡,穿着兜帽运动服;不片刻,常锦星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来向他们打招呼。
接着,郑维泽打着呵欠,从二楼常锦星的房间下来。
“咦──”
所有人发出了一致的声音。
常锦星说:“我们昨晚上聊了会天就睡着了,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郑维泽现出不悦神色,盯着常锦星,张宇文起初有点震惊,但看这模样,他俩应该没有发生什么才对,于是大家都没有再提这件事。
一大群男生开始推搡着出门,各自横七竖八地坐着,穿运动鞋,找东西,背运动包,这种混乱让张宇文想起了他的大学室友们,现在还多了一辆婴儿车,上面坐着小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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