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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整绳结后,尾端正在穴肉部分,用的并非尼龙绳,而是麻绳,麻绳的「麻」被水渍浸湿了,浸出一片棕色。
「她也看得上我吗?」于元说,「我长得不好看,即使是看得上,应该也只是想和我做。
」
余之彬扯开麻绳,霎时松了手,麻绳结实地打在穴肉,看了片刻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床面,进行为期「叁小时」的放置。
女人离开房间。
起初于元以为是去取工具了,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后续内心惴惴,肢体被束缚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
去干什么了?现在过去了几分钟?是忘记我了吗?那我在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
于元满头大汗,在室内空乏地度过叁小时,赤身裸体,小腹中空虚,女人打开房门,于元眼巴巴看着女人:「你去哪里了?」
女人说:「客厅。
」
「去那里做什么?我不是在卧室吗?」于元在床上扭来扭去,「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我不是你的狗了吗?」
「惩罚而已,连惩罚都受不起了?」女人回复问题,把手放在于元私处,淡柔地勾起毛发,「把它剃了吧。
」
「为什么?」
女人的手指插进去:「证明你已经被使用过了,现在为了美观,把毛剃下去,是只戴了项圈的狗,而不是野狗。
」
插入已经从获取高潮,变成「暴虐」的游戏,平的指甲进去,出去时带了血丝,在女人施虐时,获不得一丝快感。
只有调教与体罚。
体罚结束后,于元的鼻子在女人的枕头上,女人用脱毛刀,把于元私处的毛发剃净,肥润的私处,两瓣阴唇闭合了,形成圆白的一片丘。
「你是谁的?」女人问。
「我是你的。
」于元说,「只属于你,我只爱你,你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只有我能接受你,也只有你能接受我。
」
「假如说。
」女人顿了顿,「狗去外面跟野狗交配了,我会把你用到烂为止,即使脏了,有病了,我不能亲自动手,也会玩你玩到烂为止。
」
脱毛刀压在肌肤,已经出现血丝,女人强迫性地揪住于元的头发:「听清楚了么?」
于元被带离枕头,被迫地抬起头:「听清楚了。
」
「下次再犹豫不决,就不是叁小时了。
」余之彬说,「我容不了一丝背叛,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无条件服从,听清楚了么?」
「我都是你的。
」于元对于疼痛已经习惯,「我是你想怎么对待都可以的对象,我已经承诺了无数次,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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