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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商走进教室,一面摘下门旁挂钩上的围裙和护目镜,一面朝男士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阿沉。”
喻成清直起身,微笑着朝苏沉商招手,示意她过去。
苏沉商穿戴完成,快步走到喻成清面前,恭敬地向他行礼。
喻成清笑呵呵地回完礼,抬头,拍了拍苏沉商的肩膀,“我的宝贝徒弟进步不小,老师很满意。”
对于苏沉商的每次进步,他都十分满意,笑呵呵的眼底满是对苏沉商的欣赏。
苏沉商站在喻成清身旁,谦虚地回答,“是老师教的好,我技艺不精,需要向老师和师兄师姐们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自谦了,阿沉。”
喻成清拉开座椅,示意让苏沉商坐下,“你的水平远远超过那几个不争气的师兄们,不愧是我的关门弟子。”
苏沉商戴上护目镜,按动牙机开关,“刚开学不久,师兄们会收心的。”
牙机切在木料上的声音刺耳,有几片不听话的木屑飞落到苏沉商的围裙上。
喻成清站在她的身后,耐心地指导起她的动作。
雕刻到精细处,便无法使用牙机,苏沉商只能拿起雕刻刀,一点一点地修整。
见到苏沉商的动作愈发娴熟,喻成清便不再指导,而是走到她对面的躺椅边。
他拿起放在边几上的蓝皮书,掸一下残留在躺椅上的木屑问:“阿沉,下节课你想学什么?我们雕一座大型弥勒怎么样?最近淘到一块上好的黄花梨料子,做弥勒刚刚好。”
“不想做弥勒,上上个月刚做过。”
苏沉商认真刻着砚屏上的仙鹤,同时直接回绝喻成清的提议。
细碎的刨花“咻”
的一下向前飞出,稳稳落在雕刻桌上。
“嗯...”
喻成清在躺椅上躺下,将书翻过一页,一边悠闲地摇躺椅,一边思索自己下节课该教什么。
“阿沉想学什么?屏风?还是窗扇?”
“屏风怎么样,刚好你可以和老师一起完成一件用于展览的作品。”
“老喻,你是拖延症犯了吧,现在完不成作品来求救学生们。”
“好阿沉,不要这么轻易就来揭穿我嘛,我也是需要一点点作为老师的面子的。”
“大师兄和其他师兄师姐们已经告诉过我,你完不成展览作品,每天都跑到他们几个面前哭。”
“他们已经三个月都没睡好觉了,特意嘱咐我不要答应你的请求。”
“哪有三个月,你就当帮老师一个小忙,好不好嘛,阿沉。”
喻成清半侧身,手肘靠在扶手上,可怜巴巴地望向还低着头的苏沉商,“就一件。”
苏沉商换了一把刀,“先说好,作品我可以适当帮忙,但是我现在已经开学,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能专心在木雕上。”
喻成清微笑着看向苏沉商,眼里是对她的欣赏,“只要阿沉愿意帮忙就行,木雕拍卖所得会捐献给国际儿童救助组织,规矩还是老样子。”
“图呢?”
苏沉商抬头,向喻成清伸出手。
喻成清从书本里抽出一张纸,立马起身走到苏沉商的身边,“这儿,乖徒。”
桌面上,砚屏中间的仙鹤栩栩如生。
趁苏沉商看图纸的功夫,喻成清欣赏起砚屏上的仙鹤,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阿沉,以后有意向报考万朝大学美术学院吗?继续当我徒弟怎么样?”
苏沉商将图纸折好,拉开右侧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文件夹,“不好,喻老师,木雕只是爱好,并不是,也并不会成为我以后的人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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