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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自然了。
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竟宁呢。”
前头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不如怜取眼前人。
春日不过三月深,到了四月就要结束了。
她轻轻环上少年人的腰身,柔声道,“你想怎么做呢?”
竟宁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贴过来,“像刚才那样的,臣还想要。”
他的神色认真到有些可爱,灼灼地和女帝四目相对,“陛下,再给臣一次好不好?”
“好……今日都依了你。”
还是个孩子啊,女帝无奈,探出脖颈,凑上去亲吻怀里的少年郎。
双臂收紧,少年人略显纤细的身躯伏在身上,很快便贴上来,将温厚的热度透过春衫传过来。
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
他去年凯旋时应当也是这样吧,不知多少女娘将他作了梦里佳人呢。
小船摇摇晃晃,逐渐往湖心漂去。
逐渐熟练的唇舌交缠下,少年郎似乎有些不满,手收得越发紧了,在女子后背上下摸索,揉乱了轻薄的春衫。
在水面的涟漪声里,他的呼吸越发地沉重了,熏热了女帝的侧颊,“嗯……唔……”
竟宁的睫毛很长,羽毛般扑闪起来,半掩住了眼珠。
“竟宁……”
女帝引导起少年人的手走到衣带处,“不多做些么?”
她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一手解了少年人的宫绦,散了外衣,让吻沿着少年郎利落的下颌线走下去,扫过耳畔,落上侧颈,直到男子的喉结。
硬硬的,还有些微的细汗。
女帝轻咬上去,舔弄唇舌一般亲吻起来,“别紧张……”
她轻声安抚道,由着少年郎解了她的外衫,松了内里的衫子,亲吻起眼角耳尖来。
领扣不一会便松散了,只剩下内里的中衣还好好挂在身上。
少年人近乎虔诚地吻上女帝的脖颈,他不敢凭着本能吮痛了心上人,只敢轻轻含住一小片雪肤,以舌尖轻舐后又放开,再落上其他地方。
“陛下……”
他无意识地唤起心上人,扯掉了女子束衣的绦带。
和他的不同,女子用的绦带是浅青色的,流苏上还装饰了碎玉珠子。
衣带松解,衣襟敞开,半掩半露出女子的身躯,看得他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只是看着么……”
女帝轻笑,引了他的手覆上胸前,“说了呀,今日都依着你……”
少年郎的衣襟早被女帝打开了,露出筋肉线条分明的胸膛来。
哎呀,确实有了些大人姿态了。
女帝不禁抚上已经很有些宽厚的胸膛来。
那上面已有了些汗珠,想来是少年人初尝禁果,总有些紧张。
她的手指轻轻扫过去,少年人的身体上还有不少旧伤疤,早愈合了,只留下几道裂开的白口。
也是,他十三岁就被父亲带上了真刀真枪的战场,总要留下些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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