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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麽一动,袖中木匣啪嗒一声摔在地上,蔡嫣然惊疑不定,仗着胆子捡起木匣。
“这,这不是巧曼的驻芳凝露膏吗,怎麽会在你的手里?”
“驻芳凝露膏?”
阮如玉凝视着这个小匣子,不觉蹙眉,“你是说,这东西不是香君的,而是巧曼的?”
蔡嫣然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嗅了一下,“不错,这就是巧曼的独家秘方,这个味道,我绝对不会记错,除了她,谁也做不出这个驻芳凝露膏,可这东西搁久了就会坏掉呀,难道巧曼将这个方子也传给香君了?”
远近枇杷叶响,秋蝉悲鸣,一阵凉风卷地,吹得四下沙沙飒飒,霎时间,阮如玉想到了一种可能,“我明白了!
巧曼没有死!”
蔡嫣然被这话吓得瞪大了眼睛,身子不住颤抖,她扶着几案,磕磕巴巴,“如玉,你说什麽呢?巧曼早就死了,你胡说什麽!”
“她们都会理账,都会涂蔻丹,都会调制一模一样的驻芳凝露膏,至于为什麽巧曼死了,而香君活了下来……”
阮如玉顿了一顿,她上前握住蔡嫣然的手,正色道,“蔡令人,我想知道当年舞乐署究竟发生了何事。”
蔡嫣然惊疑未定,她思量片刻,终于颤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条旧手帕,递予阮如玉。
“这是巧曼旧物,姜容曾叫我把这条帕子给你,她想凭此扳倒贾太后,是我胆小怕事,听说贾太后意图谋反,姜容又去向全无,我就私自将这东西藏了起来,如今,你既然来了,我就将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
原来当日,姜容、巧曼、蔡嫣然三人本是故友,巧曼自幼长在宫中,她是前朝皇室遗孤,前朝中人夷灭殆尽,她小心行事,这才保全了自己,巧曼聪明伶俐,心思奇巧,在舞乐一事上极有天分,一次机缘巧合,她被身穿便服的梁帝萧寰看中,半晌贪欢,一夜风流,她不小心将手帕遗落在了梁帝手中,梁帝派人去寻,她才知道,原来此人竟是当朝天子。
可她是前朝孤女,她绝不能,也绝不愿嫁给萧氏中人,巧曼知道姜容一直有此心,于是,她顺水推舟,成人之美,将手帕赠予了一直希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姜容。
就这样,姜容被梁帝封为夫人,很快就有了身孕,然而,当时的贾太后处处为难姜容,致使她不幸小産,子母俱损,此生都很难再有身孕,宫中美女如云,为了固宠,也为了不被贾太后暗害,姜容从民间抱养了一个男婴。
这个男婴就是后来的襄阳王。
巧曼在姜容被册为夫人之后,便準备出宫,不料她在出宫前一夜撞破了贾太后私会情郎的丑事,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那人是梁帝萧寰。
巧曼匆忙逃跑,却不小心掉了一只耳珰,贾太后那时根基不稳,她担心事情败落,后来索性杀了巧曼灭口,巧曼以为是贾太后杀的自己,殊不知当时给贾太后指路的正是姜容,若没有姜容,贾太后也不会那麽快查到这只耳珰的主人。
阮如玉望着蔡嫣然,她从未想过,原来舞乐署中藏着这麽一桩离奇故案,那些爱恨情仇,那些不堪旧事被从时光的尘埃中剥落而出。
原来,竟是如此。
萧景珃幼年时曾经发过一场高烧,他丧失了记忆,他也曾以为,自己是大梁尊贵的皇子,直到后来,他渐次发觉他的母妃并没有那麽爱他,与其说爱,不如说是利用,他是姜容赖以固宠的工具,是贾惜柔用以制衡朝局的棋子,如他所言,念吾一身,飘然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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