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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抽回自己的右手,却被她牢牢扼住,半点动弹不得。
阮如玉蓦地挽起他的衣袖,声泪俱下,“你告诉我,你手腕上的这道疤痕是怎麽回事!”
萧景衍睁开眼,唇角挂着一丝浅淡笑意,“阮姑娘,你看错了吧,我的手腕上干干净净,哪有半点伤痕?”
阮如玉怔住,她方才笃定了他就是随之,所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如今听他这麽一说,她垂眸看向他洁白的手腕,上面果然没有半点受过伤的痕迹。
“怎,怎会如此……”
萧景衍稍一用力,挣开了她的手,他挽起自己左侧的衣袖,温声道,“姑娘看清楚了,我的两只手腕上都没有你所说的疤痕。”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丝轻叹没入望不到尽头的皑皑白雪,“阮姑娘,你认错人了。”
阮如玉细瓷般的脸庞上滑落几滴晶莹的泪珠,她红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为什麽……”
萧景衍勉力一笑,“阮姑娘,我知道你放不下随之,可是,他已经死了,早就已经死了。”
苦涩的泪水流入唇角,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不,我不信!”
他凝视着她几近崩溃的模样,心痛不已。
他多想一把抱住她,告诉她,长卿,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但他不能。
裴义的尸身现在还埋在乱葬岗,三千士子血溅青溪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的太傅不知所蹤,那些沉冤而死的亡魂还在等着他去昭雪。
大仇未报,谈何儿女情长。
他的确欠她良多,可他有所亏欠的又何止是她。
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保护她,不让她深陷危境,这样,即便有一天他真的死了,也不至于牵连到她……
“裴义,你不是羽林郎吗,你不是在狱中受过重刑拷打吗,你不是险些死在涅槃寺中吗,为什麽,你的身上会如此干净,为什麽,你连半点伤痕都没有!”
萧景衍不疾不徐,淡漠开口,“太后慈心,赐我伤药,皇上仁义,準我在家好生休养,等伤好了再去御前随侍,阮姑娘,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阮如玉没有作声。
萧景衍的心跳得厉害。
其实,他撒谎了。
太后从未赐过他伤药,相反,太后赐他的是毒药,是能废人武功的毒药,可是萧景衍不是裴义,他压根就不会武功,所以,药效侵入他的五髒六腑,使他身体格外孱弱,每分每秒,都仿佛有无数只噬虫在他的体内撕咬,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旧伤快速痊愈,新伤又掩盖住累累旧伤,如此往複不休,这毒药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使他的皮囊总有几个时辰湛然如新,光滑洁润。
良久,她松开他,仓皇后退半步,说了句,“抱歉,是我逾礼了。”
萧景衍凉唇微动,“没关系,我不怪你。”
一旁的小菁都已经看傻了,她瞧见阮如玉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上前扶住她,“姑娘?”
萧景衍侧首掩住眸底的痛色,“我去给姑娘沏杯茶。”
说罢,他快步离去,一滴泪水滑落他的颊侧,在他回身的那一剎那,啪嗒一声落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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