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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似成了乐师手中最矜贵的琵琶,在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下发出他想要的声音。
那水滴桃似的乳肉在男人宽厚的手掌揉搓晃动,只得乖巧被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他却不满足,手背一弓,似鹰捉肥鸽,抓上右边那布满指痕的雪乳,用力一捏,随即一松,下一刻复行。
那阵空虚诞自红花菡萏与绵乳,如攀附墙体的夕颜,往下延伸,逐渐在小腹堆积,积得她酸痛。
今日的陛下亦如初次交合时那般,急切而野蛮。
袅袅不禁将腿分得更开,用大腿细细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
果然应她所需,男人很是了解她那般,五指一张,重重打在花牝上。
女人大腿内侧一痉挛,感受到内穴猛然抽搐,犹如被禁锢的天鹅,长颈往后一抻,长吟一声,眼泪似雨淋花井,颗颗分明。
媚态一显,叫男人忆起往昔二人房内厮混的糜烂,阳具便直挺挺地抵出头,撑得下裤紧绷,连同裆部都濡湿一小块。
额角凸显青筋,一突一突,逼的男人眼中血丝浮现。
他叁下五除二将女人身上那块甚至不能称之为衣物的叁角布料往下撕扯,心急如焚之下,只扯至女人膝间,便火急火燎地去看刚被布料遮挡的小花。
肥厚松软的肉牝果然天赋异禀,又因长久未承宠,现下一刺激,即刻就丢了一回。
现下那原本羞涩的小嘴不甘示弱地一口一口吐露花蜜,里头层层迭迭的艳肉犹如盘丝洞里的妖精,只顾着勾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御弟哥哥。
他不是圣人,自然是要睁眼的。
袅袅喷了一回,神志清醒了许多,且敏感察觉男人逼近花牝的呼吸。
呵!
男人骨子里都是贪的,便是作者极尽文学界所有好词堆积出来的男主也不例外。
她娇怯怯地半眯着眼,胆大地用那骨肉均匀的玉腿够在男人肩上。
迷蒙着往下一看,下一秒却猛然一惊,身形往后一抻,脚尖往男人肩头一抵:“怎,怎的是你!”
男人见她那双含情的眼中清明不少,刚刚种种异样都得以解释,也懒得耍个花胡哨,伸手捉住抵在肩头的玉足,情欲地去舔吻晶莹的小腿软肉。
“奉陛下旨意,抚慰孕期郁结的娘娘。”
他懒洋洋极了,可触及女人隆起的小腹,眼中掩不住的厌恶恶心。
袅袅像是没听懂,呆滞地重复:“陛下意旨?”
封亦捷知这女人尚存颗攀龙附凤的心,本无意同她解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竟有几分尚在陇西将军府小院里的耐心:“也是,你没读过几天书,礼仪之事知之甚少,君命难违呐。”
“嗳。”
封叁爷发出一声轻叹,伸手去颠了颠女人摇晃的丰盈,且故意重重擦过花尖突起,女人便如他熟悉那般,浑身一颤。
可袅袅即便吸入迷药,浑身绵软,也柔爬爬地将胸前的那手拍开。
封亦捷脸上的浅笑荡然无存。
婊子就是婊子,养了这么多年,说爬高枝就爬高枝。
男人彻底撕下小将军的仪态,犹如饿狼上身,狠狠将女人的大腿往两边一分,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对着那羞涩探出头来的花核就是猛烈吮吸。
袅袅拖着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大胆!
本宫……本宫是……求你了,别这么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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