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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白笙然夹枪带炮的语气,路即欢反呛道:“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
说完,路即欢上楼,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叁天后,灼色酒吧内
扑朔迷离的红色灯光,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酒精如一剂催化剂,催化着酒肉男女的情欲。
一隐秘的角落,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有几个带了女朋友,手在黑暗中不安分地在女友身上游荡,女生欲拒还迎,娇嗔提醒周围有人。
而沙发的一旁,独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而其余人搂着自己女友谈笑风生,绚烂灯光笼罩着他,衬得他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司隅池坐在沙发上,看着舞台上尽情热舞的男女,眼底充斥着厌倦,当一切欲望都被易如反掌地满足后,他感觉生活无聊极了。
突然莫名想再找路即欢玩玩,每次看到她那张气愤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的脸,很有趣。
自那天两人打羽毛球分别后,司隅池已经叁天没见她了,碍于面子,他也没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也不会回。
郜舜搂着不知道从哪搭讪来的姑娘,慢悠悠走过来,“怎么了,池哥,怎么不去玩。”
司隅池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懒散开口“没什么意思。”
坐在司隅池身旁的徐诺小心移到他身旁,问:“听郜舜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不出来玩。”
司隅池将手里的酒刚在茶几上,“有事?”
“有”
徐诺双手欲图搂上司隅池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徐诺不甚在意,紧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不交女朋友”
司隅池拒绝的干脆。
“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
徐诺趁无人发现,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这家酒店的床很软,要不要去试一试”
司隅池淡然一笑,饶有兴趣接过,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来了句:“我只玩sm”
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以为有戏,她太喜欢司隅池了,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放下身段,给他当狗玩。
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
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都行,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
“那可不行,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母狗是用来玩的。”
司隅池说。
对于徐诺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干什么都可以。
她突然跪下,伸手,试图解开司隅池的腰带,打算给他口,却被司隅池一把捉住。
徐诺说:“我都答应了,为什么还不让我碰你。”
司隅池用白色球鞋的鞋尖抵住徐诺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个上位者,眼神中充斥着蔑视跟嫌弃,“不好意思,我怕得病。”
徐诺拿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司隅池,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话刚说完,眼尖的郜舜,冲着某个方向扬扬头,惊讶道:“我去,那个不是你们班那个美女学霸吗?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
司隅池转头,见吧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抹胸吊带的女孩,背影单薄,头摇摇欲坠,感觉醉的不轻。
司隅池没有心思在跟徐诺周旋,大步流星走到路即欢面前,伸手将杯子从路即欢手中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手中杯子不知去向,路即欢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有了醉的迹象,反应慢半拍转头,看向夺自己杯子的罪魁祸首,隐隐觉得有些眼熟,指着面前出现重影的司隅池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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