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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臀部抬起,下面压着的阴茎也跟着弹起,她圈着男人的身子,努力去对,用淫软的穴口,去吞贪吃的龟头。
“央央不才被操吗?哦!
不过不是被老公,而是……”
男人边说,边凉凉瞅了对面一眼,心中愤恨激涌而来,控制不住一掌狠狠拍到努力套他鸡巴的臀上。
“小骚货,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刚刚爽得翻白眼的时候,心里有想过老公吗?!
说!
你是谁的?要谁操?”
他将赖在怀里的女人粗暴往外推了几分,又狠心拔了鸡巴出来,女人身子扑空,整个人滑落到他腿间。
“呜呜……要……老公……操!”
岳央被他这样挑明着羞辱,心中又是难受又是畅快,翻滚的性欲场场不离,她甚至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正不正常?应不应该?
就当这间浴室,这套房,这两人,是梦,一场梦不醒的梦。
离奇,荒唐,又异常刺激,旖旎。
“大声点!
听不到!”
压抑的不满,化成满室震颤的音,发泄出来。
“要……老公……操!”
愈发羞怯的回答,娇娇弱弱,还含着不可辨识的勾引。
“骚货,老公叫什么?”
似笑非笑,折辱着,却引得自己完全硬了。
“阿涵……”
这一声唤得特别迅速,在他的话音未落前,她已经接过去,很坚定,很清晰,也很娇媚。
熟悉的呼唤打碎了某人越演越烈的报复心,让他泄了气般,撇了撇嘴,伸出手,一把,又将女人滑脱的身体拉回到怀里。
一只手掌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臀,示意:“翘起来!”
乖乖撑起腿根,升起臀部,可那鸡巴对准的不是前穴,而是后庭,刚刚虽然被他充分扩充,可不过一会儿,又收缩成一个密密的小洞,洞眼都看不到,与那根立着的巨物形成鲜明对比。
封楚涵握着自己找了一会才找到洞眼,又引了前穴的淫水,试着让她沉身下来吃,却发现根本吃不进去,一点点都吃不进去,括约肌很明确地拒绝了他的进犯,只把硕圆的头部往外推,根本不给机会。
他又引着向上捅,没用力,身上的浪货就吸着鼻子喊疼,叫得他没了主意。
这时对面一直响着的水声停了,另一个明朗的男音响起,带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悠然:“要帮忙吗?”
喊痛的不喊了,另一个也没做声。
封楚熠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长腿湿淋淋地跨出了淋浴间,顺势半跪在胞弟的轮椅前,很自然,也很淡定地圈过胞弟的手,而那手仿佛触电般立刻缩了回去,又不死心杀回头来推他,却听身上挂着的女人,娇弱弱囔了一声:“嗯……啊……”
终于,还是缩了回去。
同卵双生,出生连体。
谈什么距离?谈什么分清?
封楚熠没办法,而封楚涵也一样。
胞兄手中握着的明明是自己的阳具,可他却有肢体重合的错觉,仿佛,握着的也是自己。
他一手耐心地围着女人的穴口打转,高潮太多次后,肉珠已经爆胀到危险的程度,虽然极度敏感,却知道不能再给太多刺激,而且,也可能达不到效果。
前穴倒是欢快流着淫水,也可能是知道面临的是怎样的挑战,努力让自己的主人少受些罪,可是分泌的液体无论引了多少过去,都只能让紧闭的菊穴包裹一点点尖头进去,他握着胞弟的东西精准钩缠了括约肌几次,都不是很理想,虽然里面排的差不多,穴肉却非常紧实,都堵在门口,严阵以待不愿被入。
更不要提过程中腻歪在胞弟怀中的小女人的浪声阵阵,是痛,更是不耐烦的催促,没明说,却很清楚表达出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
“你以为,为什么不操骚穴啊?都被操烂了!
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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