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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尔已经把被子搅散卷在了身上,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但还是逞强地喃喃。
“不行,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作息会乱掉的……”
他抱着膝盖来回晃动,试图赶走不合时宜的睡意,时不时发出含糊的鼻音。
但一只手从耳后伸过来,覆盖在他的双眼上,轻柔却不失强硬地带着他往后,完全躺入一个软厚温暖的怀抱中。
“……嗯嗯?”
耶尔含糊地呓语了一声,感觉到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放开,随即开始打着圈按揉两侧的太阳穴,手法专业,力道适中。
他顿时像被挠了下巴的猫,一瞬间舒服得浑身都软下来。
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都丢盔卸甲,完全沉醉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中,完全不想起来了。
“晚饭……叫我……”
他艰难地挣扎了最后一下。
怀里的呼吸逐渐绵长,西泽停下手上的动作,又有些生涩地梳理起耶尔的头发,将那些凌乱的碎发都别到耳后去。
怀里的触感太轻也太软,他努力放松身体的肌肉,想让雄虫躺得舒服一点。
但没等他勾起唇角,屏息仔细感受独属于雄虫的气息,一道声音倏地在脑海中响起——
【别自作多情了,你和那个军雌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
西泽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一个典型的军雌。
高大强壮,沉闷无趣,在战场上凶残得可怕,在床上又僵硬乏味,从来不讨雄虫的喜欢。
从前他对讨好雄虫嗤之以鼻,但直到遇见耶尔,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一点无措和无力来。
若他还有上将的身份,有滔天的权势和财富,兴许还能妄想将眼前的雄虫绑在身边攥在手里。
但现在这个残缺落魄的样子,怎么配得上这样好的小雄虫?
西泽眼睫微颤,搭在耶尔肩膀上的手痉挛了一下,最终还是克制地收紧,挪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没有再碰过怀里的虫一下。
……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耶尔醒来的时候完全是懵的,坐着好一会才逐渐清醒,视线从涣散开始聚焦。
“……几点了?”
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枕着雌虫的枕头,身上也盖着雌虫的被子,把头发和薄衬衣睡得乱七八糟的。
身体睡得有些发软,却是难得的轻松和饱足,他都快忘记睡得这么沉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余光瞥到阳台外的天空,最后一丝霞光褪去,几颗星子挂上夜空,街道上的各色霓虹和房间的灯光渐次亮起。
广大而热闹的夜色才刚刚开始。
厨房里015正在做饭,洗碗哗啦哗啦、切菜咔嚓咔嚓,和锅碗瓢盆的声音一起奏成明亮而温暖的协奏曲。
“……”
他盯着外面出神了一会,后知后觉额头上的热度不太对,伸手一摸,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点低烧。
难怪身体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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