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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回想一下,他都要发疯。
要是被乔沅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更得气哭。
齐存放下木桶,又朝里头叮嘱了一声,才不放心地出去了。
若是以前,他还可以耍赖留下来搓背什么的,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敢了,免得招她烦。
齐存也不走远,就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以便乔沅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他。
半晌,外头没动静了,乔沅才磨磨蹭蹭地出来。
宽大的浴桶摆在帘子后面,热气缭绕。
大娘家本来没这种物件,但是乔沅有每日沐浴的习惯,齐存请了村里的木匠新打的。
比不上侯府的华贵,但胜在结实。
乔沅解开衣服,手指碰到了腰部,传来一阵疼痛。
纤细的腰肢,男人只手可握,柔软得像春日里随风摇摆的细柳。
白玉似的后腰上,缀着两个浅浅的腰窝。
男人以往总喜欢把大拇指嵌在腰窝处,居然分外契合,这把纤腰就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汗水滴在小小的腰窝里,汇成两个晶莹的小洼。
腰窝往下,本该白璧无瑕,此时却突兀地出现两只几乎覆盖了腰围的指印。
若是以前,男人总会帮着揉开了,但是中午小美人都要气死了,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经过一下午的酝酿,两只指印已经略微发青,看起来尤为可怖。
乔沅轻轻碰了一下,痛得眼里一下泛起生理性泪水。
混蛋!若是齐存现在出现面前,她一定得扑上去咬几口。
美人沐浴完,小心地穿上寝衣,避免摩擦到伤处,再慢慢挪回内室。
齐存估摸着时间,推门进来,果然见乔沅已经进去了,任劳任怨地把浴盆里的水倒掉,又清洗了一遍。
等他收拾好自己,胆战心惊地走进内室的时候,果然见榻上已经裹成了一个球,冷冰冰地背对着他。
地上乱糟糟地卷着一副铺盖,充分传达了乔沅的意思。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不要想着上榻了。
齐存只好把铺盖展开,老老实实地躺上去。
如今气温已经渐渐回升了,他龙精虎猛的,睡地上倒是不冷。
卧室一片安静。
齐存侧过头,看到床上的身影。
青丝从床边倾泻而下,窗外的月亮照在上面,像是如水的缎子。
乔沅身上的任何地方,齐存都如痴如醉,尤其是这一头青丝。
细软如玉,披散在肩头,触手温凉,若是被汗浸湿黏在玉背上,就成了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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