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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樘就比花辞大一岁,也是看着花累慢慢长大的,按理说他作为花辞的竹马,也能算花累半个哥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累从小对他就有莫名敌意似的,回回见着他一幅免开尊口的高冷样子。
不过也不全怪花累,风樘同样也看不惯他,这小子从小就黏着花辞,比狗皮膏药还黏人,偏偏花辞在他们兄弟圈脾性不冷不淡的,就对他这个弟弟说一不二。
“你这几年都在b市,不知道我们,这已经不稀奇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小时候乖得很,现在越长大吧,反而脾性越难以捉摸了,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哪说的不对,他就开始生气,而且还是生闷气,哄都不知道从哪哄。”
花辞叹了口气,“现在不光是跟你气场不合,我看跟我气场也不合了。”
“看你愁的呀。”
风樘幸灾乐祸:“要不说儿女都是欠下的债,你这长兄如父的,可不是欠了一笔大债?”
“有病吧你。”
花辞无语,“我看他是错过了叛逆期,现在回过神来发现不划算,要好好磋磨我。”
风樘被他逗得直乐:“不过话说回来啊,孩子在家长面前性格都是变了的,你还真以为花累平常就像在你面前一样是个乖乖崽啊?你见过他看我的眼神没?”
花辞皱眉。
“诶你别不信啊。”
风樘抬手撞了一下花辞的肩,“用我妹的话来说啊,被他看一眼跟被狼看一眼似的。”
五岁一个沟,在他们圈子里更是这样。
花辞和风樘二十八九了,跟花累这样才二十岁的自然不会常在一起玩,倒是风樘二十二岁的妹妹风碧水常会在同龄人间的小聚会里碰见花累。
花辞:“有没有你们这样说人的,少在这儿跟我挑拨离间啊。”
“你还不信,到了到了,快下车。”
花辞往窗外一看:“怎么在你家停了,你不是说要去相亲?”
风樘抬起手在鼻子下揉了揉,十分底气不足:“额,那个,我妈怕我不去相亲,就把人家小姑娘请到家里来做客了。”
花辞一听就明白了,一字一顿:“你是不是找死啊,风樘。”
风樘赶紧求饶:“这事儿真不怪我,我妈非说你二十八了还单身都赖我把你带的,她看着你长大的,把你当半个儿子,加上我就是一个半,成天操心她一个半儿子的婚姻大事,今天下了死命令,必须把你带过来。”
花辞死亡凝视。
“哎呦,快进去吧,不能到门口还走啊。
今天这两个小姑娘都跟我妈关系巨巨巨好,你不能让我自己去面对这一切啊花总……”
花累遥遥看着花辞平淡地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不紧不慢地就出了门,好像混不在意,别说打招呼,连消息都没发一个,眼里阴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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