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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你一杯!”
白玉堂接过他倒满的酒碗,也不推辞,豪爽的一口干了。
那大汉又笑起来,自己也干下一碗,嘴巴一抹咂嘴道:“在下姓风,名飞剑,久仰五爷大名已久。
今儿个有幸碰着真人,真是让人高兴非常啊!”
白玉堂只微微点头道:“不敢当。”
风飞剑又招呼其他人都各自坐了,酒肉饭食俱是端上来。
他也不跟玉堂客气,这便一起吃起来,一边又道:“不知白五爷在此处作甚?听闻五鼠不怎么涉足江湖。”
“我正要去开封。”
玉堂一句话,让其他人都是一惊,之前招呼他的人道:“难不成是去找御猫算账的?”
玉堂转头看男人,见对方穿着一身黑衣,个头瘦瘦小小的。
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他便道:“不知兄台贵姓?”
那人赶紧起身,恭敬道:“五爷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在下牛大郎,之前不过一普通农家人,一日遇到歹徒,幸亏五爷相救这才保全了性命。”
白玉堂却是想起这事,面上露出一些了然来,“你就是当时那小子?怎的做了镖师了?”
风飞剑道:“五爷有所不知,他后来想强身健体,做个与你一般的侠士。
哪知资质太差,体质又弱,学武不成误闯到我镖局来了。
我见他小小年纪却是有心向上,便让他入了门。”
白玉堂点头,“原来如此,风爷也是一片苦心啊!”
风飞剑笑着摇头,“莫要提了,这尚是他第一次跟我出门。
一路上闯了不少乱子了,我都要后悔死了。”
其余人这便当场大笑起来,那牛大郎一脸通红也是不好意思。
白玉堂与豁达之人较能聊得起来,这倒觉得风飞剑与自己脾气相投,聊着聊着也就熟悉起来了。
原来风飞剑几人是从庐州保一趟镖去开封,途经到此不过稍作歇息,也并未打算住店。
“趁着天色尚早,还能赶些路,傍晚前应该能到下一个地方。”
风飞剑一坛子酒咕噜咕噜下去却丝毫未见醉意,他道:“这镖的主人有些着急,否则你我便能结伴同行了。”
玉堂也道:“如此便可惜了,有缘的话咱们开封再见。”
“也好也好。”
风飞剑道:“我们到开封住在风华镖局里,报我名字便能入门。”
玉堂点头,“祝一路顺风。”
……
玉堂连夜赶路本全靠着一股子怒气,这回知道御猫是展昭了,反而没了先前的劲头,心里还有些别扭。
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下去,没过多久又鸡叫三声了。
这一下睡意全无,他起身匆匆洗漱过便出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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