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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是男人都会干的事。
此时的路远白就好似在家里上窜下跳,自由飞跃而失jio打碎了花瓶的猫一样。
低着头,揣着手,不看人就当作没发生。
“抬头看着我。”
路远白拿着笔,随后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抬头去看段誉。
小少爷一双眼睛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头发凌乱,白皙的脸颊两侧还有不少尘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额角的部位还红了一小块。
和男人视线相对,不知怎得路远白鼻尖有些酸,紧紧抿着嘴巴。
路远白一双桃花眼好似包着无尽的不甘和委屈,瞧着他。
段誉锋利的眉眼在看见路远白额间的一小块红肿时皱了起来。
见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就好似一只在求原谅的猫一样。
但路远白确实做错了,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写检讨。
段誉深黑色的眸子看着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声线低沉,“路远白,你还委屈上了是吗?”
路远白不再看他,声音闷闷道:“没有。”
“没有?”
路远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段誉看着他因低头而从后领露出来的一节白皙的脖颈。
“要我哄你?”
下一刻就见路远白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撇着嘴,声音闷闷的道:“要。”
这一个“要”
字又轻又小,夹杂着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这莫名的情愫却也直接砸进来段誉心里。
他在酒局上接到电话,第一感是觉得麻烦,路远白被动的打乱的了他的规划,这都不在他的计划内。
再看到人后,了解到路远白聚众闹事被带来警察局,段誉皱起了眉眼,开始想着当初接下路远白这个麻烦,利和弊到底哪个大一些。
现在看到人后,本打算责问对方,但却又因为那一个委屈的要字变了想法。
说教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段誉情绪复杂,随后叹了口气,好似认命了一般,将那些责问的话咽回去。
随后伸手抬起路远白的脸颊,鬼使神差般的拿手指在路远白泛着殷弘的眼角擦了擦,声线不再冷漠,“哭过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路远白更委屈了。
但路远白又觉得在老婆面前要男人一点,这样才能给老婆安全感。
“没有。”
虽然嘴上说没有,但脸颊还是委屈的再段誉手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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