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越说越觉这像是在暗示什么,她忙此地无银三百两般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你不舒坦。”
晏书珩含着笑,凝视她。
暗笑他当初是妒意上了头,竟把她的羞涩当成欲说还休,看她如今窘迫的模样,哪像经了人事?
他并非迂腐之人,不会因为她与他人有过亲密而气恼。
不过是嫉妒罢了。
嫉妒有人比他和她更亲密,嫉妒他们曾有过的亲密。
晏书珩放过了她:“那便我先洗。”
他进浴房后,阿姒焦急等待竹鸢,不料外头竟下起雨来,她心道不妙,竹鸢不会要留在寨中过夜吧?
直到浴房水声停歇,她都未曾等到,沐浴后的青年身上散着澡豆清香,人还未至,气息已先拥来。
他手搭在她肩头,弯下腰柔声道:“不如我先替阿姒沐发可好?手心有伤时,碰到头发会很难受。”
阿姒心想沐发又不是沐浴,她乐得享受,便点了头。
晏书珩端来水,让阿姒躺在榻上长发垂在床边。
温热的水浇上头顶,阿姒禁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声,上方郎君停下,低声问:“水太烫了?”
她不愿承认自己是舒服得不由自主哼出声,假装没听到。
晏书珩不拆穿她,玉白修长的长指穿过她发间,在她头皮上轻轻揉按,边按边问:“力度可还舒服?”
阿姒心不在焉,极轻地“嗯”
道。
他便继续抓揉,手自额际揉到头顶,湿热的指腹滑过她的耳垂及脖颈,阿姒肩膀微颤,顿感他的手无处不在,仿佛要从后颈滑入领口。
她是头一回让男子帮忙沐发,紧张得拧紧眉心,长指抓紧被褥。
“放轻松。”
晏书珩轻道。
阿姒慢慢松开手,时间越久,她渐渐适应了,舒坦得险些睡去,连他替她沐完发用巾帕拧干都浑然未觉。
直到被从榻上抱起,阿姒才骤然清醒:“你要带我去哪?”
晏书珩淡道:“去沐浴。”
阿姒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啊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好,都是小伤,并无大碍的。”
晏书珩轻叹,笑中蕴着淡淡调侃:“我该说你是胆大还是羞怯呢?在山洞中压着我索吻时理直气壮,如今是我要服侍你,你反而退缩了。”
阿姒心中嘀咕,她是个瞎子,他却双目清明,究竟是谁吃亏?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