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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未谙站在原地,傻愣愣地,脚尖在门栏上点呀画呀,一副跃跃欲试却不敢踏进的可怜模样。
赢尘走了两步没感到动静,转过身:“你来这里,就为了站在门口?”
“当然不是,”
洛未谙连忙说,双手背后后面,挺乖,“我想跟你说好多,说这半年我努力修炼了,还说上次我不是故意,还说我真看见她骗你了,还说……”
“进来说。”
洛未谙一顿,见他放下草药,波澜不惊看着她。
食堂的新朋友听她打听赢尘的住处,估计略有耳闻,谨慎地叮嘱道:“你去了别跟上次一样擅自进去啊,听说赢尘这人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进他自己领域。”
此时洛未谙很稳重地未跨进一步,咋一听他的话,没反应过来。
赢尘道:“你是要我来请你?”
她回过味来,疯狂摇头,大摇大摆踏进来。
后来,她常常接着传递消息的名义踏进这屋子,乐此不疲。
她坐在这间简朴的房舍中,叽里呱啦对赢尘说了一大堆,他听得累了,会适时询问道:“你不渴吗?”
洛未谙摇头,赢尘无语。
有时,她盯着他在屋内捣制草药,一看就能看一天,看着看着双眼累了,便闭着眼休息了会儿。
双臂交叠在桌上,枕着下巴模模糊糊道:“你怎么这么爱做草药呢,你这么强,哪里需要做草药啊……”
又说,“还是这是单纯的爱好呀,我也有爱好,我喜欢做法器,机关甲术你听过没有,我可在行了,西乌门的小辈中没有谁是我的对手……”
最后眯着眼嘟嘟囔囔,“我可以给你做装草药的瓶瓶罐罐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以后都给你做,那你不要嫌弃呀……”
意识模糊中,洛未谙似乎听见旁边的人说了什么,但她没听清,很没骨气地睡了过去。
若意识清醒,她一定很后悔,没看见有人停下了捣药的动作,叹息道:“有人灵力这么差,能不做点来以防万一吗。”
但她傻啦吧唧的,也许就算听到了这句话,也不一定知道他的意思。
后来这事传到了繁思的耳里,心生妒忌。
终于承认自己脚踝没怎么受伤,从看似养伤实则禁闭的房间出来。
洛未谙喜了,掐着这风和日丽的大好时光,决定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报一报这屈辱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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