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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餐桌上相对着吃饭,饭后竺萱让周重宴洗碗,自己则捧装着草莓的碗溜去看电视。
周重宴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收拾好厨房出来,说竺萱跑得快,不在厨房陪陪他。
竺萱嘴里咬着一颗草莓让周重宴咬,吃来吃去,两人的唇就贴到了一块,紧接着她就被推倒了。
密斯黄推开公寓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竺萱绷紧的腿间趴俯着周重宴的脑袋,他捏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暧昧的吞咽声响。
女人听起来舒服到了极点,细碎的娇喘像一条细韧的线,缚在男人的心脏上。
听到公寓屋门打开的声音,竺萱正抓着重宴的头发,啊了一声,推开周重宴,转头看的时候,急急把被推到腰间的裙子拉下来,慌张地叫人,“密斯……”
意识到这里不是公司,她改嘴,“阿姨。”
密斯黄没想到会撞见两人办事,挎着手袋站在玄关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绷着脸让周重宴过去,又对竺萱细声细语,“竺萱啊,你先回房。”
周重宴走过去,“妈,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再过来的。”
密斯黄看见周重宴那松松垮垮的睡裤就来气,扫了他一眼,嫌弃得不行,“先把嘴擦擦!”
长指抹过嘴唇,周重宴看了一眼指腹,“怎么了?有事吗?”
还有事吗?密斯黄确认竺萱进房后,手攥成拳,直接叩打在周重宴脑袋上!
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周重宴叫唤。
密斯黄手上一下接一下,“周重宴,先是费家小姐,后来说想娶竺萱,现在来个姓马的小姐,你是要选妃啊?口口声声知道民政局在哪!
两年三个女人,你是要领谁去!”
“妈!”
周重宴急急攥住密斯黄行凶的手,“什么马小姐?我只有竺萱!”
密斯黄被捏住动弹不得,更加生气,“那刻字的首饰是怎么回事!”
……
在房里的竺萱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再出来时看见被打的周重宴和绷着脸的密斯黄。
难得看见被教训得恹恹的周重宴,头发乱糟糟的,额角都红了,竺萱差点没笑出声,她可是还记得他挑衅束南那欠揍的样子。
向来只有这人招猫逗狗、欺行霸市,还有今天这一出,让竺萱对密斯黄的崇拜更上一层楼,想跟她取经。
落座后,竺萱泡茶,“阿姨,喝茶。”
密斯黄打量竺萱,她回房间没闲着,换身衣服还化了妆,“竺萱,你是属马的吗?小马是什么意思?”
竺萱哀怨地扫了周重宴一眼,总不能说是你儿子给她取得下流称呼,做色色的事总这么叫她,还让她叫他主人。
周重宴给竺萱解围,“妈,我和竺萱同年,我属什么她就属什么,你忘记我属什么了是不是?”
他孩子气地哼了一声,“你就只记得我哥。”
像小孩在争宠,密斯黄瞪了周重宴一眼,“我问竺萱,你插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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