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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面前,齐敬文忽然大喊一声,伸手用力抬起他的下巴,“我说申桐光,你是不是疯了啊,居然觉得自己还值得被别人爱?你都忘了是不是?许知行死的时候摔得和滩烂肉泥一样……你居然还敢再和人谈恋爱,不怕他变厉鬼回来报复吗?”
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狠,像一条细细的毒蛇,轻而易举钻进人的耳朵,再顺着血管爬进心脏,跗骨之蛆般啮噬。
申桐光眼神散了一秒,很快恢复镇定:“老师不会做那种事。”
他脸上浮现出的那种笃定和平静,像一个完全纯真的、干净的、还能再次相信爱情的人,彻底把齐敬文惹恼了。
“贱货!”
齐敬文薄薄的嘴唇吐出恶毒的词,手指掐得他下巴喀喀作响,“死变态同性恋,这几年你巴不得我来找你要钱,揍你,你他妈就是想听我提许知行!
我越说起他你越高兴,你觉得我帮你赎罪了是吧?”
申桐光被迫仰起头看他,脖子绷成一线,睫毛在颤:“或许吧。”
开始的那段时间,为了消除身体里深渊般吞噬的虚无感,他病态而扭曲地渴望听到许知行的名字,看到许知行的报道,以此来确定老师存在过。
最疯狂的时候,他甚至想过纹身。
齐敬文的脸扭曲了一下,低头狂笑,笑完了,他毫无预兆地开始撕扯申桐光的衣服。
那件单薄的棉质家居服瞬间被他拉下一大片肩膀,齐敬文像饿狗一样狂乱地死咬他胸口,几乎要咬下他一块肉来,申桐光痛得尖叫,身体如濒死的鱼猛然弹起来,他又踢又推,可齐敬文纹丝不动。
等齐敬文松开他,申桐光胸口上已经有两排可怖的、流血的齿痕。
那晚在如胶似漆的两人面前如丧家犬般走开的画面又重现在脑海之中。
“我他妈恨不得把你剁成一千片!”
齐敬文狠狠掐着他脖子,两眼爆出癫狂的火焰,“我算什么?给你怀念许知行的抽纸,擦完了屁股揉成一团就丢垃圾桶?”
莫名其妙!
这人疯了!
申桐光心里警铃大作,可是两人的力气完全不能相抵,他几乎被压得窒息,喉咙里不停发出咻咻的气音,两只手下意识在旁边胡乱摸索。
齐敬文把牛仔裤皮带抽掉的时候,申桐光也摸到了沙发缝隙里一把小小的弹簧刀。
他的动作没能逃过齐敬文的眼睛,对方脱裤子的动作顿了顿,似乎觉得很好笑,随意松开勒住他脖子的手,俯身,鼻尖贴着鼻尖对他说:“往我眼里捅。”
他的那东西就贴在申桐光大腿上,隔着一层布料,滚烫的,申桐光恶心得立刻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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