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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被狠狠摁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上下八方地办了,那是章宇航宇航才垂着头神志不清地吭哧两声:“快,快……”
申桐光比他矮大半个头,只能吃力地拉着他羽绒服帽子,额头青筋乱迸:“快什么?”
他凝神细听。
“快……”
章宇航站不稳,头都快贴到他肩上,用传说中七分低哑两分磁性一分薄凉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说,“快、乐、星、球。”
说完顺便打了个酒嗝。
申桐光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可神思电转,忽然怀疑此情此时此景此人是不是上天对他的一个考验——像他这样的社会蛀虫,究竟是否有继续存在,持续消耗地球资源的意义?迷信的唯心主义者申桐光最后还是把对方拖回了自己温暖的七十平小家,扒完鞋子像扔麻袋一样把人往地上一抛,就地考察一番,竟发现此人还颇有几分姿色,双颊绯红,眉浓鼻挺,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
欣赏片刻后他回屋洗澡,半夜上厕所才惊觉把刚买的卷纸落在了那条垃圾道里。
那可是每月田螺小伙“那——次盆呀——娃娃里吉娃娃——”
巨大的声音震得身下地板都在动,章宇航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他头晕眼花地环顾一圈,发现歌是从客厅角落一个沙漏形大音响里发出来的。
章宇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音响,陌生又熟悉的……狮子王主题曲。
简称喝酒断片大礼包。
他这厢还没搞清状况,里屋一个卧室门忽然向内打开,一只不明生物……或者说一个从头到脚都裹在被子里的人,正以毛毛虫的行进方式在地上缓缓蠕动而出。
章宇航才发现这个家里地板铺的都是日式榻榻米,托这个福,他穿着羽绒服在地上睡了一整晚竟然也没有腰酸背痛腿抽筋。
毛毛虫凭借坚持不懈的蠕动挪到了离他两步远的位置,据初步观察,是个头发有点长的男性,耳朵和脖子处的皮肤很白。
“那个,”
章宇航喉咙沙沙地低头看着他,“不好意思,你是?”
章宇航说完就僵硬地皱起眉——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恶臭,而且,似乎,应该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
地上的毛毛虫一哆嗦,才发现前面站着个拦路虎,有点迟钝地慢慢抬起头。
章宇航看到一张很清秀的脸。
的确很白,是常年不见光的那种星沙白,再加上一双浅棕色瞳孔,让人联想到江南地区那种水墨白描的风景,轻轻一画就很好看。
申桐光还没睡醒,这样趴在地上眯着眼仰头往上看,目光最高点恰好落在章宇航的裤裆。
“itsthecircleoflife——生生不息——啊,生命的循环——”
角落里的音响旁若无人,尽情歌唱。
章宇航:“……”
场面一度很尴尬。
申桐光:“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
他看累了,懒洋洋地用下巴抵着地说:“厕所在右边。”
章宇航匆匆说了声抱歉就从他旁边绕过去,迅速进入洗手间,关门落锁。
仰头过度导致脖子有点发酸,申桐光干脆原地趴着休息了一会,在进入尾声的宏大音乐中闭眼沉思片刻,表情严肃得像在思考如何挽救全球变暖和调整人口资源等国际重难问题。
长达三十秒的冥想结束后,申桐光摇了摇头,缓缓得出结论:“还是好大。”
——而且要建立在前一天喝醉酒的前提上。
章宇航在厕所时确定了臭味是从自己羽绒服上散发出来的,并且被这股气味勾起了昨晚几个不堪的片段记忆。
他面色铁青地四处找卫生纸,结果哪儿都没找到,只好拧开手龙头用力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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